打打殺殺,會拿起刀劍砍人之外,要想拿起筆來畫畫,簡直比登天還難。
“洛陽地那個徐子陵畫的。”徐子陵倒也不否認,大咧咧地道。
“他給我們希白畫這個幹嘛?”範採琪不明白了。
“廢話。”徐子陵哼道:“這自然是有原因的,這是用來治病的,侯小色狼病了!明白嗎?”
“他怎麼可能有病?”範採琪狠本就不相信。
“剛才有個叫做清秀的小姑娘也不相信,不過老子一說,她就相信了。”徐子陵隨口爆了一個大新聞,而自已好像完全不覺似的,道:“她還問了老子給侯小色狼治病的方法,老子指點了她兩把.遲些相信侯小色狼的病就可以讓她治好了。”
“什麼?”範採琪一聽,馬上緊張了,洛陽曼清院的三朵金花那麼遠她管不著,可是這個清秀卻是成都城裡的頭牌,簡直是近水樓臺啊?她急問道:“你都放了她什麼?”
“教了她這個……”徐子陵小聲說了出來,讓範採琪一聽即大跳起來,急道:“你怎麼能教她那樣做?這不行,絕對不行!”
“不那樣做,侯小色狼的病好不了。”徐子陵一副‘神醫告試世人苦口乃良藥’的樣子,道。
“反正不準那個清秀來做。”範採琪著急道:“萬一我們家希白的病在畫那個裸畫的過程中,那心病忽然好了,又或者那個清秀畫著畫著就春心動了,那如何是好?不行,這個方法不好!”
“那你自已拿主意。”徐子陵哈哈大笑道:“老子這個媒人就做到這裡,老子可不包洞房,想成事,你這個小姑娘自已拿主意!”
“你是說奴家給希白畫那個……來替希白他治病,萬一他病好了,奴家怎麼辦?”範採琪微帶害羞地問。
“廢話。”徐子陵大笑道:“本來就是想治好他的病,你說怎麼辦?那本書你不是看過嗎?跟侯小色狼一起研究研究……喂,你跑什麼?想研究也不用那麼著急吧?,,
“奴家去給弓大爺淮備謝媒的大禮!”範採琪‘呼’地衝出門去那害羞的聲音遙遙傳過。
“看來侯小色狼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