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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黑的泥土一般,在瓦崗軍的重甲步兵裡縱橫馳騁著。這一股鐵的洪流不可歇止,不可逆轉,所有阻攔在他們面前的東西,都在那股蠻橫恐怖的推進力量崩催。

雖然瓦崗軍先以箭矢飛射,又以長槍抵擊。

但一切掙扎在都有數千騎呼嘯著衝擊來而崩潰,粉碎,翻倒。

這一些弓馬俱精的玄甲騎竟然沒有以手駑發射一箭,只是硬生生地抗著瓦崗軍的箭矢,直衝而來。硬生生地撞入陣中,雖然有無數如林的槍矛一下子把前面一排騎兵穿刺,但剎那就讓後面那滔滔不絕的鋼鐵洪流淹沒。

在十數個偏將的帶領之下,瓦崗軍號稱無敵天下的重甲步兵剎那間讓他們一攻而入,截成十數段,再直插心臟,突破出去。等兩千多騎衝殺而過,不必回頭迂迴圍剿,瓦崗軍就已經一擊而潰。

還能站著的人,沒有不帶傷者。

雖然有重甲防禦,但一擊之後,瓦崗軍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數百人,不足千人。

長槍兵刀斧手弓箭手完全衝擊倒地,斬絕死光,只剩下一些巨盾兵和刀盾兵還孤零零的站在同伴屍首的中間,神樣既悲又憤。這一個坡頂,不但不能撤退,而且不能抱團成形,讓人自後衝擊而至,敵人的騎兵就像薄紙一般撕裂了他們的陣形。

瓦崗軍大敗,不過非實力之過,他們完全地敗在於地利。

他們第一次嘗試到完全推動了地利的可怕。

如果敵人自坡底下攻上,他們有自信可以抵禦十萬士兵,可是敵人來自於身後。更加可怕的是,這一道長坡成了他們的無法後撤的絕境死地,無法收縮陣形的瓦崗軍。讓對方的玄甲軍一擊而潰。

此戰,非人之過。

“好厲害的瓦崗軍。”那個一身是血目厲如刀的大將哼道:“玄甲虎賁從未試過一擊而折五百騎而上,現在於這等天時地利之下,一擊尤陣亡竟達八百人,真不慚是李密的心血。”

“兄弟們。”那個魯將軍一條臂膀已經讓人砍去,連甲帶臂一刀兩斷,鮮血淋漓。他揮刀向虎賁玄甲騎大吼道:“還有氣力的,跟我衝鋒,我們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衝!”瓦崗軍的重甲步兵衝直衝到長坡之下的玄甲虎賁大喊著。人人拋開巨盾,持刀衝鋒而下,視死而歸。

“放箭。”那個目厲如刀的大將一揮手,他身後地玄甲虎賁們解開手駑。無情地向衝鋒而下的瓦崗軍射出一陣箭雨。

剎那,箭雨把一切淹沒。

“可風。”徐子陵身邊的威武老者就是黃山逸民歐陽希夷,他向一個黑衣人哼道:“上一次在老君觀讓你趁著人多逃掉。現在,應是時候做個瞭解。老夫保證,這次我不會人多壓你,只以一對一。”

“蒲山公。”那個手拄碧玉杖的老婦人微微咳嗽道:“你與徐公子地事,老婆子管不著,不過另外幾位若想合力圍攻。請不要怪老婆子以大欺小,咳咳。”

“奶奶。”那個一身古怪打扮冠插鳳翎的英氣女子咭咭笑道:“您老不用出手了,歇會吧,讓鳳兒代您出手也是一樣。那邊的刀劍枉人和寧二公子。三個人,我們一人分一下,如何?”這一個英氣勃勃身穿奇異武士股地。自然就是獨孤家驕傲的小鳳凰獨孤鳳了。

而她攙扶的,正是獨孤家的尤老奶奶尤楚紅。

“這個提議不錯。”跋鋒寒一聽獨孤鳳的話。哈哈大笑道:“聽說什麼七聖使讓徐小子宰了好幾個,現在只剩下三個,再遲些出手,恐怕徐小子就要殺光了。上一回大戰沒有參加,心中就極是可惜。所以這一回,我就是搶,也要搶得一下。”

“一個足矣。”斯文有禮的宋師道微笑道:“敵人我不嫌少,朋友則從不嫌多。”

“也算死。”李密自懷中自出一個黃金面具戴上,雙手銀光閃動,哼道:“密也將死得轟轟烈烈。”

“再轟烈。”徐子陵也把銀色魔面戴上,把銀葉手套戴上,魔眼內一陣血紅當月現,殺意盈眉,口中卻還是淡淡然道:“死也是死,沒有什麼好臭屁地。”

一個銀甲女將軍騎著胭脂血紅馬,輕輕地收住座騎的去勢。

獨眼血衣的大漢騎著一匹花耳朵千里駒如飛而來,未近,又飛身落在女將軍的面前,獻示手中血淋淋地人頭道:“場主,敵將已經伏誅,敵軍全殲於地。我軍血河衛傷十九,損二人,場中的子弟折五百,傷千人,馬匹也有二百多傷亡。”

“這是瓦崗軍的最後精銳。”有如飛將軍一般威風凜凜地商秀珣素手一擺道:“如果不是疲師,恐怕我們還不能如此之快就戰倒……陣亡的弟子留下百人負責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