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就連杜伏威這種級別的高手,看得都有些頭皮發麻,這些怪物士兵,也太好臂力和耐力了吧!
要說論單人,杜伏威很有信心在自己的隊伍中找出好幾個比他們這些士兵更加優勝的人,可是若要找出兩百個這樣臂力和耐力的人,那根本不可能。
投完二十矛之後,這些強蠻計程車兵收住了手,除了還有二三十個更加高大更加強健計程車兵手裡還拿著投矛之外,別的全部換上了那把巨大的武器,就像斧面一樣寬闊的大刀。
此時,那些氣息古怪計程車兵出動了,他們人數更少,不過人人都殺氣騰騰,他們的眼神,正在熊熊地燃燒著嗜血的狂熱,他們與其說是一群人,還不如說成是一群看見了血的野獸。他們的人怪,武器更怪,除了一根纏在腰間的長鞭,還有就是在右手倒握著一種極其古怪的三尖刺刃,刺刃讓面有三個鋒面,每一個鋒面都有著深深的凹槽,讓杜伏威一看,眼角不由一跳。
這一種兵刃如果入體,那麼傷口一定會嚴重撕裂,鮮血將會狂噴而出。杜伏威推測,這種兵刃造就的那些傷創應該不容易治好,無論是否受傷在要害或者普通地方。
他從來也沒有想過這種小小的兵刃會有一種比那種斬馬刀上他更加驚震感覺。
那些巨大的斬馬刀雖然很可怕,可是別人看得見,特別是一些武功稍高輕功卓越的人,揮動一把斬馬刀不容易砍中,不容易殺傷,可是這種武器不同。
它很陰損,它很隱密,根本不起眼,可是一旦讓它偷襲成功,那受創之人就完了。
瘋狂的投矛讓宇文叛軍一分為二,在中間那個死亡的無人區,沒有誰敢跑過去,膽敢衝過去的人,早已經穿釘在地面之上,早已經鮮血染地,早已經魂歸西天。遠處那邊的人沒敢衝過來,這邊正在湧來的叛軍也不敢回撤。
他們只有瘋狂地突進,迫近敵人,阻止對手再次投矛,與敵人短兵相接。
他們有足夠的多人,雖然在半路上讓人格殺了數千人,可是分隔到這邊來的前軍足足過萬,只要他們一旦迫近,就可以用人海戰術淹沒對手。
可是等待他們這一個美好願望的是,巨大的斬馬刀和陰險的三角軍刺。
“大總管,請貴屬下出動吧,我們一定鼎力配合的。”虛行之捋須微笑,向杜伏威謙遜地道。
“轟……”
又一聲巨響,一團黑煙在人堆中騰起,如一條黑龍,瘋狂地吞噬著人的生命,然後扭曲著身軀,帶著飛濺的血肉,直撲天空。
徐子陵一看前面有宇文家的叛軍匯合宇文化及,而且重振士氣,向自己這邊殺來,隨手又送給他們一個讓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禮物。宇文化及披頭散髮,一把扯著嚇得魂飛魄散的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瘋狂地掠過宮牆,扯著他們兩兄弟一路狂逃。
他敗了。
他知道他敗了,徹底失敗了。
雖然弄不清對手是誰,雖然不明不白稀裡糊塗的,可是他還敗了。
他無法與那個銀色魔面怪人相抗衡,那一個怪物簡直就像傳說中的雷神,一出手就是一個霹靂,一出手就讓自己大量計程車兵肢斷軀碎,他揮舞著那把金色的怪刀,沒有一刀不索命,沒有一刀不見血。宇文家十八精騎親衛,每一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面,可是連一招也不夠,就讓他莫名其妙地砍掉了腦袋,沒有人例外。
他明明用刀去砍他們的腦袋,可是那些身手不錯的親衛卻在腦袋掉落之前,身體先是一分為二,斷為丙截,腰斬身亡。
他無法和這樣的怪物相抗,他不甘心失敗,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次起事,失敗了。
如果自己還能逃到外面,還能重振數萬軍隊,那麼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宇文化及一身是血是躍出宮牆,帶著他的兩個弟弟,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宇文大軍,他急切地尋找他的軍隊,急切地尋找護於護佑他們兄弟安全的軍隊,在那個魔面怪人殺盡衛士追來之前。
可是他看見了令他心膽俱裂的情境。
一個騎馬的將軍策馬飛躍而出,他英姿颯颯,氣勢不凡,手中有一把亮銀寶槍,座下有一匹雪白的獅子照月之駒,身上的銀甲燦爛,背後的披風飛獵,只聽他威風凜凜地大喝道:“卑鄙無恥的偷襲之徒,誰敢跟我梅此仁剩一分高下,誰敢與我蒙面超人單挑?”
所有叛軍一見,馬上大聲喝彩:“蒙面超人,長得水靈!蒙面超人,最是多情!蒙面超人,強如天神。”
杜伏威一聽,馬上想過去一巴掌打死這一個渺小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