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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大將的指揮下自射擊孔中亂箭射下,但因為人心惶恐,又不時有人自牆頭射落,自上而下的箭矢廖若晨星。相反,華夏軍不但有馬上的騎士開弓輪射,還有步兵的連駑瞄射,魏軍中的死忠之士稍一露頭即會讓其中的神射手或者神臂弓手射下。

徐子陵冀著猙獰的銀色魔面,手持巨大的斬馬刀,高高站在一架雲梯之頂。有這個徐公子率眾向前,華夏上下無不奮勇爭先。

白文原,焦宏進兩個鋒將也據在一架雲梯之上,率部三點分擊。虎牢軍多為重步兵,最擅攻城守城,他們推著攻城車,重擂著南門,將那加厚的許城大門撞得轟轟作響。偃師軍曾與徐子陵並肩而戰過,個個緊隨徐子陵的身後,手持鋼刀,準備在雲梯靠近時攀升搶奪城頭。

“降者不殺!”徐子陵高舉手中變形且隱帶血斑的斬馬刀,雷霆萬鈞般大喝,聲震許城,搖撼大地。

“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華夏全軍緊隨著大吼,士氣激昂到幾欲爆炸。

在離城頭還有十數丈,徐子陵已經矢箭般飛射過去,搶上牆頭,彈飛十數支向他激射的箭矢,斬馬刀旋轉如同一把血花鍘刀,在急急迎戰而來的魏軍中爆起陣陣血瀑。於一剎那,十數顆人頭與斷肢拋空,於人群裡之中,立時陷下一大陣空白無人區,徹底化為死地。

數名魏軍高手與將領急急攻來,希望可以全力將這一個殺神迫下城頭。

傅君婥傅君媮兩女閃現,劍氣森森,如天河倒掛,銀瀑直落九天。她們在徐子陵兩邊如蝴蝶穿花般來回遊走,默契無比,劍隨人走,千百道銀光灑向周圍,中者無數。

魏軍士兵們一個個斷刃殘臂,或者手捂咽喉,在不置信的眼光之中,緩緩軟跪倒地。

“殺……”徐子陵魔眼內雙目轉赤,殺氣千百倍提升,手中的斬馬刀劈空而下,將一名魏軍高手活生生地一分為二,劈成兩半。另一手擎出碧波刀,掀起殺意怒濤,向前輪斬,登時又有兩名將領及幾名士兵讓那碧虹削斬成兩截。

彷彿千臂魔神般,徐子陵雙臂化作八臂,閃電而舞,金光閃閃的井中月,凌厲沉鋒的霸刀,賭血狂屠的斬馬刀,柔軟如練的碧玉刀輪翻在手中砍削劈斬。在羅剎女傅君婥和冰美人傅君媮她們兩把寶劍揮灑出的千練銀瀑的配合下,硬生生地在城頭上開出一道屍首滿地的血口。

阻者盡碎,血濺半空。

“降者不殺!”身後的華夏軍攀爬起來,迅速在這一個缺口上集結,同時分兵,一部分人向邊上的魏軍殺去,一部分緊隨徐子陵他們之後,瘋狂的撲上,與魏軍接戰,替代徐子陵他們的衝殺。

徐子陵帶著兩女,踩著魏軍士兵的頭頂,掠空而去。

數名正在抵抗白文原的將領,在徐子陵的雙手結印雷吼之後,個個耳鼓炸裂,傅君婥傅君媮兩女劍舞之處,劍氣穿心透額,轉眼間屍撲一地。白文原運起大刀斬殺數名魏軍,身後的華夏軍士兵趁機攀上城頭。

城門處,傳來震天巨響。

雖然還沒有完全粉碎,但是城門爆裂,三尺厚的鐵鑲木門也禁受不住攻城車的瘋狂擂撞,爆出不支的巨響。虎牢軍中十數名手持鋼斧銅錘的大力士,同時向那木門轟擊重砍,木屑激飛半天。張鎮周率著弓箭手,向城門牆頭輪射。只要有人想舉石投擲,稍一冒頭,就會射成刺蝟,一身箭矢地墮下城頭。

偶爾有小些的石塊讓人躲在城牆後丟擲,使攻城士兵擊中倒地,但也有擊中的攻城士兵,縱然頭破血流,只要還沒有不支倒地,即會再次推動攻城車撞擊城門來報復。盾牌兵極力護著身下計程車兵,數人頂起巨大的木盾,遮掩著攻城計程車兵。

魏軍的所有抵抗,在城門崩裂之後,極速衰竭。

“轟……”一聲巨響,南門先是碎裂成數大塊,再在後面的撞擊之下崩塌。

殘片碎塊,在十數個大力士的蠻力狂砸重砍之下,在銅斧銅錘的轟擊之下,化為飛濺的木屑。虎牢軍的重步兵發出瘋狂的呼叫,如山呼海嘯般,洶湧而入。在淹沒擊潰城門的守衛之後,身後又有騎隊如鋼鐵巨流般湧進,刀刃揮舞處,濺起一朵朵血花。

“萬勝!”

“降者不殺!”

華夏軍的進城,讓魏軍最後一絲抵抗的意欲也消退無剩。

魏軍轟然潰退,人人急走,兵刃拋擲一地,不少人讓亂軍砍死,也有人失手被擒,更多的潰軍在向城內亂跑。一些宇文化及的謫系將領喝止無效,甚至讓華夏軍發現,圍上殲殺。徐子陵剛剛砍倒一個宇文化及的謫系高手,就聽到黑暗中忽然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