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兵的屁股,一副惡霸的樣子。
走到外賓館的附近,剛到架設在小溫泉河繞著外賓館的小橋,忽然陰顯鶴指了指前面。眾人看去,發現外賓館停著幾輛馬車,其中一輛正有人下來。
“他是……五刀霸蓋蘇文?”徐子陵沒有見過蓋蘇文,但是看過虛行之畫的像,又聽到傅氏姐妹的具體描述,所以僅是遠遠一看,即猜認出來。
“有趣。”跋鋒寒微哼道。
蓋蘇文他正從馬車下來,身邊並無武士相伴,極具自傲。雖然遠觀,可是也給徐子陵突利他們一種霸氣十足,雄偉如山的感覺。此刻挺直虎軀,更似久經風雨霜雪的松柏般挺拔軒昂,而更今人印象深刻的是在粗獷中透出說不盡的文秀之氣。氣息潛隱,但是徐了陵猜測他的功力尤在金正宗之上,絕對會是一個接近宗師級別的超級高手。
他的高度應該與徐子陵、跋鋒寒相近,身材健碩紮實,雄壯無比。
“看他的手。”突利鷹目如電,輕哼一聲道。蓋蘇文的指掌修長,隱隱帶有一種詭異的淡青,不細看絕難發現。
他一身絳紅武士便服,外罩素白捆藍花披風,腳踏白皮靴,頭結英雄髻,黑髮在耀燦華燈地映照下閃閃生輝,非常觸目。文秀的氣質主要源自他獨特的臉相,白淨無須,窄長的臉孔似有點錯擺在特別寬闊的肩膀上,大小並不合乎比例。偏在這窄長的臉上生著一雙修長入鬢的鳳目,眯起來像兩把鋒銳的刀子,身上雖不見任何兵器,可是舉止行動間能使人感到他體內醞藏著爆炸性的龐大力量,本身可比任何兵器更具殺傷力和危險性,形成一股獨特懾人至乎詭異的魅力,不愧除了奕劍大師傅採林之下,整個高句麗半島聲名最響噹噹的超卓人物。
“不要走過去,他對我們有戒心了。”徐子陵各拉著突利和跋鋒寒,哈哈大笑,聲傳四方,但是話語極束音成絲,僅身邊的人才能聽見,道:“以蓋蘇文的驕傲,定會不會與別部高手住在一起,我們再去拜紫亭的王宮看看就行了……”
“我忽然有一種奇想。”突利輕笑道:“蓋蘇文如果沒有五把刀那會怎麼樣?還能叫做五刀霸嗎?”
“你的意思是,讓子陵去偷掉他的寶刀?”陰顯鶴一聽即失笑道:“以他那種高手,任何刀在手,相信也不會差得太遠,估計五把寶刀只且一種名聲的宣揚。”
“偷他五把刀還是小事。”徐子陵淡淡地道:“幾位有沒有想過,我們去新羅偷掉這個蓋蘇文的老家?反正這一仗大家都在等待,我們在等援軍,他們也在等援軍,頡利則在等我們火拼到差不多時才會冒頭。在這中間,我們如果把時間白白浪費掉,就不如去將新羅和百濟小小的騷擾一番。”
“可是萬一時間來不及……”突利微帶擔心地道:“騎軍的移動雖速,但新羅百濟實在太遠,又隔山隔江的,如果讓拜紫亭知道我們不在龍泉城外,相信他肯定會全軍出動的。”
“我的計劃是這樣。”徐子陵點點頭,道:“一切繼續,由劉大哥與白文原,還有突利你的大將率兵日日攻城,每日作出騷擾的姿態,我們則做出親自帶兵驅逐零散的部落那樣的錯覺,這樣一來,拜紫亭正好派人收攏人心,接納那些被驅逐的部落,而契丹室韋也將更加全力支援拜紫亭。”
“那麼我們用什麼兵來攻擊新羅百濟?”突利一聽徐子陵似乎不是用騎兵過境遠襲,又問道。
“水軍。”徐子陵淡淡一笑,道:“江淮軍和華夏軍的水軍,還有日後宋家水軍。在那之前,我們去見見傅採林那個老頭子,如果他能答應,讓高句麗出兵,他們出兵多少無妨,但是這樣我們就師出有名了。”
“奕劍大師這一關有點難過,如果兩位傅姑娘在就好了。”陰顯鶴點點頭道。
“徐小子怕是早把她們帶在身邊了吧?”跋鋒寒一聽失笑道:“徐小子的事大家不必擔心,還是想想奕劍大師地九玄大法如何應付更加實際,我就不信他不跟我們四個練練。”
雖然拜紫亭的皇城守衛森嚴,可是對於四人卻不是難事。徐子陵四人躲過巡邏的守衛,穿過皇城,潛入王宮。一到內宮,登時衛士大減,多是一些宮人,有男有女,也似李淵裡那般。不同的階級分開不同的衣飾,顯示出一個小朝庭的作派,也顯示出拜紫亭夢想稱霸天下逐鹿中原的野心。
四人經過磚石鋪築在主殿前左右延伸的廊道,穿園過院的進入清靜幽雅的棲鳳閣。
棲鳳閣位於西園一個引進溫泉水的人工小湖畔,與一環湖長廊連線,四周桐木成蔭,柏樹參天,竹影斑駁,在天色逐漸好轉下,彎月在浮雲後若現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