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計程車兵,沒有如此堅強的婦人,他們錯誤地以為。漢人地男人還像以前,還像羔羊般任他們宰割。那些如人還像以前那般,還只懂得無用的哭泣。
當金狼軍一千人面對一萬人的時候,他們敢衝敵人衝鋒。
但是在現在,他們發現,敵人只有兩千傷兵,就膽敢爆發怒吼,像受傷的老虎一般,向他們五千援軍衝鋒而來。他們沒有馬,沒有鋒利的彎刀,有很多人都赤手空拳,但是,金狼軍在他們地吶喊聲中,盡有打馬退卻,雖然兩倍於敵,可是卻在手無寸鐵的敵人面前顫抖。
一向兩頭蛇的燕王高開道,第一次派出了大軍,攔截金狼軍的去路。
他對金狼軍畏懼如狼,可是現在,他膽敢派出全部的兵力,拉截金狼軍的鐵騎。拓跋玉在這一個舉動就巳經知道,頡利的大軍完了,否則,這個牆頭草的燕王高開道,不會盡出兵力截擊自己。如果真的打起來,這個燕王高開道三萬步兵,會在幾輪地衝鋒就徹底崩潰。
可是,金狼軍巳經不敢再衝鋒,他們對漢人,巳經深深畏懼。
那些一身鮮血的漢人,僅僅是千人之眾,他們身上地傷痕累累,幾成廢人,可是還敢策騎窮追數倍於己的金狼軍。昔日金狼軍追逐屠殺漢人的景象,現在剛好在漢人與他們的身上對調過來…
漢人,已經崛起。
儘管不願承認,可是,這已經是事實。
“拓跋玉將軍,請留步。”白文原帶著一千多血騎出現在地平面,大喝道。
“回去告知你們的徐公子,我拓跋玉返回塞外,再不入中原。”拓跋玉微微一頓,道:“讓他好好待我的師妹淳于薇,我會率族人西遷,再不涉問中原之事。”
“徐公子讓白文原轉告拓跋玉將軍,頡利已死,武尊畢玄也已經歸天,趙德言率眾西逃,龍泉之下的金狼軍全軍覆沒。如果你還想保住塞外狼族流傳,那麼請遠離漢人的涉足之地。”白文原躍馬而來,向拓跋玉射去一箭,道:“上面是徐公子給拓跋玉將軍的話,拓跋玉將軍細看不遲。”
“我師尊……”拓跋玉接過拋射而來的箭矢,就連手也顫抖起來。
“武尊與刀劍狂人大戰,雙方重創之際,武尊頓悟,放棄施出最後拼命一擊。身受重創,在奕劍大師傅採林,散真人寧道奇以及天刀宋缺的注目下含笑歸天。”白文原大喝道:“雖然刀劍狂人跋鋒寒殺死武尊,但承認武尊畢玄是大草原第一高手,還請求徐公子將他的遺軀安葬在龍泉,樹立武尊碑像。”
“那麼大汗呢?”拓跋玉不敢相信十幾萬金狼軍保護之下的頡利,也會讓徐子陵殺掉。顫聲問道。
“十五萬金狼軍已經全軍覆沒,頡利大汗不論真身假身,都已經在天僧地面前,讓徐公子所殺。”白文原大喝道:“僅有魔帥趙德言,帶著八千金狼軍於三天前逃離。徐公子已經下令,即日大軍開拔。追擊魔帥。”
“天僧……”拓跋玉簡直不敢問下去了。
“天僧與徐公子共論佛理,並行千里,在一天前,頓悟佛法真諦,已經虹化飛天了。”白文原一說,拓跋玉簡直要墮下馬來。強如一手扶持起頡利大汗的天僧,世間幾乎是神明一般的存在,竟然也讓徐子陵殺了?並行千里?那就是千里追殺……頓悟佛法,虹化飛昇……那就是戰死了?
拓跋玉抽出箭矢上綁著小竹簡的紙張。展開一看,更是大汗淋滿。
他緩緩地將紙以內勁一抖,讓它化成齏粉,隨風而去。
他向白文原以漢人的禮節拱拱手,點點頭,道:“我巳經明白了,請轉告徐公子。拓跋玉告別,請他好好對待師妹。昔日到達目的地,我們必定會給徐公子補上最好的祝婚禮物。”
白文原稍稍回禮,看著拓跋玉帶著五千金狼軍,如風般向大草原地深處消失。注目好久好久。又微微嘆息道:“可惜我們華夏還有大敵,否則不需要有如此仁慈之舉。”他的眼光一閃,又轉向燕王高開道的大將張金樹,微微拱手道:“張將軍,請回燕王,是戰是和,是盟是敵,請及早而定,莫學花開晚春遲遲發。張將軍。白某在前面等你們的好訊息。”
“白將軍,請。”張金樹自然是希望加入華夏軍。但是他不是燕王高開道,無法保證。
“請。”白文原微微掃視那三萬大軍,一揮手,帶著千多還渾身鮮血計程車兵策騎而去。
華夏軍由徐世績於滎陽出兵結盟李唐軍,討伐劉武周和梁師者的鷹大之軍;到裴仁基在虎牢舉兵攻降李子地的大吳,減破宇文化及的大魏;再到徐公子親自出征討伐拜紫亭的渤海國,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