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還會用手指,胡來地摸自己的……
正在李秀寧胡思亂想,身體發軟地時候,門外有人敲門,問道:
“李唐公主,小人可以進來嗎?”
“你是誰?除了我的夫君,我可不能讓陌生男子進我的閨房!”李秀寧一聽門外的聲音。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向門前衝過去,給他開門。
可是她最後還是拼命忍住,帶點調皮的捉挾。與他耍起小花槍。
“小人是洞庭湖草頭鄉的傅寧,不知李唐公主有夫君了沒有。如果沒有,小人可以報名。”門外那個人哈哈大笑,推門面進,一看滿屋地喜慶的打扮,又見李秀寧身衣紅衣鳳袍,上蒙紅蓋頭,帶著愕然地問道:“這麼快就要拜堂了,你不等那個定下來的良辰吉日了嗎?”
“那要兩個月後,我不等了。”李秀寧禁不住伸出手,伸向他。
喜孜孜地道:“我要抱你這個負心的大壞蛋,可是我不能起來,你趕快給我揭開紅蓋頭。對了,小金如意在桌子上,秀珣要用它先挑起紅蓋頭的。”
“汗,你不等良辰吉日。為什麼還要顧及這些禮節?”徐子陵輕輕挑起李秀寧地紅蓋頭,可是還沒有在她的額上親一口,李秀寧巳經跳起來,跳到他的身上,歡喜地在他的身上亂抱亂親,最後迫不及待地捕捉到徐子陵地唇,瘋狂親吻,與他纏錦無盡……
徐子陵正要把李秀寧抱到桌子邊,喝一杯合秀酒。但是發覺觸手溫玉生軟,李秀寧大紅棉袍之下。裡面竟然真空無物。
心中直為這個李秀寧的大膽感到驚喜,一下子情火大發起來。
“懊……先等我準備好那個白巾,好嗎?”李秀寧雖然讓徐子陵吻得身體發軟,神顛魂亂,但是卻還牢牢記得商秀珣地叮囑。徐子陵卻忽然抱起她,穿窗而出,躍上屋頂,展開飛翼,向黑暗的遠方飛掠而去。
李秀寧又驚又喜,小心肝狂跳,緊緊摟住心上人,半天才掙扎問道:
“夫君…在天空中”我不懂得怎麼配合…不如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那個貞節白巾沒有辦法……”
“我們去馬球場。”徐子陵一說,李秀寧更是大羞。
“不了…夫君…不要……”李秀寧激動得身體亂顫,可是口中卻哀求道:“如果秀寧再誘夫君猥玩,那麼秀珣會用家法的……回去好不好?馬球場下次再去好嗎?等我問過秀珣她們…夫君…求求你……”
“哪裡都是一樣的。”徐子陵呵呵笑道,飛翼極速向城外飄飄而出。
馬球場設在一個城外的小山谷之內,鑿空而成,以峽谷為球場,而兩邊的山坡為觀眾的座位。
半山之上,有巖壁鑿空成室,外成視窗,形成居高臨下的半天而閣。這種是華夏軍球場之中特有的貴賓座位,任何人都可以在這裡帶領美人同賞球場之下的表演。無論酒食,或者取暖休息等物,無不齊備,雖然價格不菲,卻深受洛陽富戶地喜愛。
在這種高度,即使是普通人,也會有一種俯瞰天下的憂勝感覺,如果再帶美人登高下望,該是何等威風。
於半山之頂,徐子陵駕取飛翼,帶著李秀寧於下面正熱鬧喧譁的馬球場之頂飛掠而過,無聲無息,有如一隻靈蝠滑入。來到一個視窗,徐幹陵收起飛翼。抱著李秀寧,飄飄而入。
室內皆在石壁所開,其內石桌石特無不齊備。
李秀寧一看室內還鋪著綿氈毛皮,石几上蠟燭齊備,又有數個錦綸輕墊擺石椅,便知這是華夏軍特意為徐子陵觀賞馬球賽而設的。在這裡稍稍下望,便可以看見遙遙對面處,有數十個同樣的石室在腳底下不遠,不少燈火通明,顯然有人正在其中觀看馬球比賽。
定神細看,會發現不少有人影僮僮,顯然不止一人。馬球賽場下面正在瘋狂吶喊,比賽正到激烈之處。在山呼海鳴之中,李秀寧一下子想起了當日在長安的馬球場上”徐子陵當著數萬人地面。當著父親和兄長的面前,盡情地玩弄自己的情形,心中一下子有種熾熱的感覺爆發,就在小腹之下,燙得身體整個幾欲融化。
“夫君…你喜歡在那麼多人的馬球場…你喜歡這樣嗎?”李秀寧軟倒入徐子陵的懷中,喘息無力地問。
“你不喜歡嗎?”徐子陵的手輕摟著李秀寧地纖腰,把她帶著窗前,讓她掉頭俯視下望,一邊在後面輕輕侵襲著她那情動不已的身體。
先是圓月,徐子陵地手輕輕滑下。撩起李秀寧的長裙,探入真空無物地裡面,捉搓在李秀寧圓月上,緩緩用力。捏緊。讓李秀寧馬上大聲呻吟一句,整個人幾欲摔倒。最後要以小手扶住的石窗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