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風的‘威’,而且還有危險的‘危’。”
“你放心。”相貌平凡計程車兵呵呵笑道:“雖然你這個‘威利’還只剩下兩萬人,但是這兩萬人都是聽你一個人的,這比以前好多了。”
“現在前陣絞著,趕快實行下一步吧!”長腿的高個士兵拿著兩把長劍,勸解道:“事已至今,多想無益。”
“後面交給你們,前面我們來打發。”那個酷酷的高個子士兵哼道:“別的我不管,只管殺人,不過你們得把畢玄那個傢伙留給我。”
“你不要暴露太高的實力,否則會露餡的。”相貌平凡計程車兵叮囑道。
“記得現在自己叫做‘刀鋒’,不要弄混了。改裝易容就得換個扮相,演戲也要投入,你多想想你就是一個小兵,不要老想自己是狂人。你別一出手就血地獄,讓人知道我們回來了,這場戲就得砸!”
“你放心。”那個高個子士兵就是刀劍狂人跋鋒寒,他哼道:“砸不了!不過我得說,你起名字實在太爛。”
“名字是別人叫的,有什麼關係。再說,這個爛名字又不是你自己的名字,隨便用用罷了!”相貌平凡計程車兵自然就是化身千萬喜歡裝成別人來玩陰謀詭計的徐子陵,他呵呵笑道:“你本來可以叫做‘黃飛虎’的,可是誰讓你不叫?”
“免了,‘黃飛虎’這個名字更俗。”刀劍狂人跋鋒寒哼道。
“一個叫起來有些俗,可是四個人一起叫會好很多。”徐子陵聳聳肩,攤攤手道:“我叫黃飛鴻,蝴蝶公子叫黃飛鶴,你叫黃飛虎,大汗叫黃飛狼,那麼合起來就叫做‘禽獸四兄弟’,這樣你不覺得很好嗎?”
“你要敢叫我黃飛虎,我就殺了你!”刀劍狂人跋鋒寒怒道:“刀鋒就刀鋒,雖然不怎麼樣,還能沾點邊!”
“我也覺得叫威利算了。”手持鋼矛的突利帶點頹然道:“認識真是不幸。連起個名字也差勁過人,你怎麼會想到叫‘黃飛鴻’的?這個名字實在不夠男子的陽剛之氣了!”
“他之前取的那個‘鄭板橋’就不怎麼好。”蝴蝶公子陰顯鶴也同意道。
“黃飛鴻和鄭板橋這兩個名字很好啊!”徐子陵不覺得不好,相反,他很是自豪地說:“黃飛鴻這個名字實在太有男子氣概了!特別是那首《男兒當志強》一唱,簡直熱血沸騰……算了,跟你們說這些也沒有用。反正一會兒就放叛軍們出來,讓他們得意兩天,我們再和拜紫亭好好磨磨,估計我們打殘了,頡利就出現了。”
前線一陣的喧譁,黑狼軍抵禦不住敵方人多勢眾,由第一重寨門潰退下來。
數百人僅剩下不足百人,回撤,而敵軍則瘋狂地大聲呼喊,喧囂著衝鋒上來,又與在戰壕上的敵人合匯成流,一起攻擊向第二重寨門的守衛。
“危險,我們快去。”陰顯鶴手持雙劍,飛奔向前。
跋鋒寒則搶過一個黑狼軍精銳武士的大弓,又拿了一壺箭,飛奔而去。
突利揮揮手,讓那些精銳武士們過來,吩咐幾句,然後與徐子陵兩個一起回到第三重木寨門那裡。這重門已經開啟近半,可是黑狼軍計程車兵與裡面的叛軍正在絞殺,屍體堆起來都打不開寨門。一個驃悍的大漢手中拿著三齒託天叉,挑死十數個叛軍於門前。
他率兵守寨門,沒有能越雷池一步。
強蠻的護體真氣加上遍身的寶甲還有手中的託天叉,令他成為一個不畏弓箭和刀劍的殺人狂魔。木寨裡的叛軍也有好幾個高手,可是卻避而不戰,只令手下衝擊寨門,又令弓箭手們放箭射擊。
那驃悍大漢撥箭強守寨門,死戰不退。
“阿史那,讓開否則休怪我們不念兄弟之情。”叛軍有一個突厥大漢策騎而出,大喊道。
“你們這些背叛者,誰與你們是兄弟?都太,如果你與拿羅馬上投降,那麼我還能饒你們一命!”那個叫做阿史那的驃悍大漢聲如霹靂響徹全軍。
“突利投靠漢人,我們身為東突厥的男兒,自然不願跟他一同投靠牛羊一般的漢人。”另一個突厥大漢也策騎而出,用彎刀指著阿史那道:“你、我拿羅、都太、突利同是可汗,憑什麼他可以命令我們?你阿史那要是帶兵去投頡利,他會把僕骨、同羅等牧草肥美的大草原劃給你,作為你的領地,比你現在跟著突利強一百倍。”
“你們趁突利不在,起兵謀反,就算再花言巧語,也只不過是可恥的背叛者。”阿史那大怒,以託天叉拄立身形,聲如洪鐘喝道:“我與突利是兄弟,你們想走,休怪我辣手無情。當初盟誓的血酒已經喝過,你們背叛必定會受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