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尚秀芳看見徐子陵面色古怪,帶點擔心地問。
“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過遲些就有事發生了。”小公主回過頭來,一笑,道:“你沒有看見太子李建成不見了嗎?”
“他怎麼啦?”尚秀芳很奇怪地問。
“他家著火了。“這回是沈落雁轉過小臉,儘量裝著淡淡然地笑道。
“是你們……“尚秀芳帶點遲疑地問。
“不是,是王玄應那個瘟神的噩運詛咒。”徐子陵此時再也忍不住,呵呵笑道:“太子李建成因為家中有人爭風吃醋,蓄意玩火,因為乾材烈火,啊,因為風乾物燥的,結果玩大了,真的玩出火來了。希望太子回去能救出他家的大床吧!”
“救出大床做什麼?”尚秀芳一聽,就更不明白了。
“因為那張大床上 有他的一個妃子,還有兩個男……”徐子陵還沒有說完,尚秀芳就嗔了他一眼,躲過小臉不理他了。
“唐烏龜。”小公主探身,伸長手,輕輕地拍拍坐在隔壁兩個座地李秀寧,衝著她哼哼道。
“你說什麼?”李秀寧讓她弄糊塗了。
徐子陵自小公主雪腮邊香一個,又自沈落雁的小臉啄一個,他想去親商秀珣,可惜只親中她的小手。最後一看尚秀芳,嚇得她亂躲,最後還是讓他摸了 一下小臉了事,嚇得她差點尖叫起來。徐子陵長身,探前跟跋鋒寒陰顯鶴他們說幾句,眾人紛紛起身,離去。
尚秀芳號不容易自害羞中掙扎出來,一看徐子陵走了,又帶點奇怪地問道:“徐公子要去哪裡?”
“估計這個大壞蛋是去為烏龜大業增加一點……”小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沈落雁就快快以小手堵住她的紅唇,明眸一閃,黠慧一笑道:“他們抓緊準備,遲些就會出城,去大漠!”
“那他不與你們告別了?”尚秀芳一聽徐子陵就這樣走了。心中頓感失落,喃喃地問道。
“剛才不是告別過了嗎?”小公主笑嘻嘻地道:“你怎麼不讓他親一口?”
小公主你……“尚秀芳羞得不行,但心中也對自己暗感失望,剛才那麼號地機會,怎麼就沒有讓他親一下,反正是親臉,就這樣讓他走了,也不知合適才能再見。尚秀芳輕撫一下讓他撫過的小臉,覺得心裡帶點酸酸的,剛才的羞澀化作一腔的思念和不捨。
“來這裡坐吧!”小公主拍著徐子陵的位置。嬌笑道:“這是還有那個大壞蛋的熱氣吶!”
“小公主……”尚秀芳雖然口中嗔怪,可是卻出奇的依言,坐到徐子陵地位置上去,極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就臉小脖子也在輕燒。
李唐的歌舞表演完畢。華夏軍又宣佈,這是最後一個節目的。但是這個節目是大家都可以參與的。
他們在中間燒起一大堆火,又澆上無數的烈酒,讓火光熊熊。
一對全身銀飾身穿少數民族衣物的女孩子們赤著小足踩著歡快的舞蹈上場,身後的華夏將士提著大壇的酒,由那些女孩子們以碗盛著送給觀眾喝,但是這只是萬中之一的機會。更多的華夏軍的酒水,是潑在那個火堆上的。
酒香瀰漫,把全場人的酒蟲子都引出來了。
也在這個時候,華夏軍的酒水開始上來,無數身著動感火辣勁裝的女孩子們按著之前的預定給富戶們送上酒水。又贈些甜鹹香片之類的小東西。然後讓全場的人,誰喜歡都下來,像那些身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女孩子一般圍著火堆跳舞。
這一下,更多人願意下場,而且華夏軍說這個跳火拜月舞是鬧通宵。跳累了可以休息,休息號了可以再跳。隨大家喜歡,於是誰也想上去湊湊熱鬧。
徐子陵與跋鋒寒陰顯鶴等人分開,跋風寒等人先去太子李建成的府中看熱鬧,順便撿漏。
朱雀與蒼龍兩個正在太子李建成的府中大鬧,他們是損人不利己,反正先將背後有玄武支援的太子弄得灰頭土臉再說,以報之前讓玄武圍攻之仇。徐子陵雖然也向去太子府放一把火,可是他的身份不便出現,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凝碧閣,張婕好正捧著那張畫著不少男女交合的紙看個不停。
她坐在大浴桶裡,臉色潮潤通紅,美眸情意欲滴。
她的小婢綠兒又往那個大浴桶李加些熱水,然後以小指探了探水溫,再輕輕開門出去,準備再加些熱水。
外面有幾個老宮女,坐的坐,掃得掃,一個個臉上都是孤寂清苦的樣子,簡直有如一潭死水。綠兒每次看見她們,總覺得自己如果一輩子在這個深宮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