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福賭館都不再開門營業,想賭想嫖的,得改晚進行。
相信那天不去看錶演而去賭錢的,會很少人,更因為上林苑的美女們統統出來看歌舞,所以那一天晚上除非華夏軍的表演會早早結束,否則不可能三個平日熱火的地方,無法正常營業。當然也有一種特例,比如說那個富戶想替上林苑的姑娘付錢的話,可以安排她與他坐在一起。
當然,紅姑娘的價錢是不同,這一點相信不用說明,大家就能明白。
有十兩金子的,有五兩金子的,自然也有一兩金子的。這些座位也很搶手,因為在兩邊看美女的側面也不錯,而且華夏軍徐公子還有妙詩為證: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這一句表面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詩,道盡了天下色狼的心底之語。
幾乎沒有那個男子在看見這一句詩時沒有拍案叫絕,就算是最老成持重的儒士,也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平民老百姓那肯定是不可能花錢看錶演的,他們打聽的是,華夏軍是不是還會像在看打馬球那樣,免費派放茶水和包子。這於這個答案,華夏軍士兵的回答是肯定,這讓老百姓們歡呼不止,很多人當即準備在看錶演的當晚全家不吃飯了。吃包子吃個痛快。
這一場表演,又把馬車伕們高興壞了,與他們同樣一蹦三尺的人還有苦力們。
他們覺得上次堆的泥土不夠高,這回非下大氣力再堆高一些,反正是按勞收錢,多勞多得,何不往死裡堆?酒樓和小館裡的老闆這一回更聰明瞭,他們已經把自己能夠提供什麼東西和價錢都準備好了,拿過華夏軍那些白紙,請一個儒士寫好,再在自己的大名上壓個手指摸,牛屁的還在上面蓋個印章之類的。
一張張紙交到華夏軍士兵的手裡,那些肥胖老闆的行動和手腳,簡直比猴子還靈活,讓幫忙維持秩序的御林軍看傻了眼。
雖然還有兩天才表演,可是不時有華夏軍的歌舞隊穿著綵衣上街巡遊,那些女孩子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水靈,惹得長安的狼友們簡直流盡了口水。可以說,這比過年還要熱鬧,還要興隆,眾人發覺自己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無論什麼行業,都超級火爆。
什麼時候都喜氣洋洋,什麼生意都紅紅火火,簡直能讓人自心底間笑出來。
那個場面弄好了,歌舞隊也在搞什麼彩排,鼓樂陣陣,引得眾狼友簡直恨不能手抓地面,仰天長嘯,可是誰也不能進去看看到底怎麼樣,引得心癢難撓。
好不容易,捱過了兩天。
一過中午,店老闆們幾乎把客人趕出門口,馬上梳洗準備好,吃過從來也沒有過那麼早的晚餐,再得意洋洋地坐上免費搭乘華夏軍的馬車到場地外面等候。雖然喝著也許就是自己店裡買到的茶葉泡出來的茶,可是就是覺得味道不一樣,特別齒頰留香。
熟人相互打著招呼,內容無非都是問‘你在哪裡坐,如果一兩金子座位的,都不敢大聲說話。
一團熱鬧,還沒有開始表演,就已經把狼友們的情緒激動起來了。不少人帶了女伴的,更有人相互攀比之餘,又暗自得意,因為能帶著女伴的,畢竟是少之又少。
上林苑的姑娘是可以替她買座,可是很多姑娘都謝絕了。
原因是她們需要全神貫注地看歌舞,沒有空應付人,更不能在有一雙鹹豬手在身上亂摸的情況下觀看歌舞表演。籃球賽少看一點,那也無所謂,可是這種難得的歌舞少看一些,那簡直會遺憾終身。相信演過這一場之後,除了華夏軍之主徐公子的大婚,別想再看過如此多種類的歌舞表演了。
可是華夏軍徐公子的大婚是在洛陽舉行的,所以許多上林苑的姑娘寧可自己花金子來看錶演。
華夏軍之主徐公子與那個未婚妻們竟然也在中午後到達,他們騎著馬,帶著大隊人們進場。眾人有許多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徐公子身邊的那些未婚妻,還有那些絕色美人。雖然她們大多以白紗蒙著小臉,可是單單如畫般的眉目,就能讓狼友們覺得這次沒有白來看錶演。
徐公子非常的和氣,不但與眾人揮手示意,還不時與一些認識的人打招呼,甚至說笑,比如明堂窩的老闆胡佛這類藝賈和李唐的大小官員們。他顯得非常隨和,又很有誠意地邀請大家一起進場。
不認識徐公子的,或者,應該說徐公子他不認識自己的,自然乖乖留下。流著口水地看著一些認識這位徐公子的人,也隨著他一起進場。
不過狼友們卻沒有太失望,因為他看見後面馬車隊下來的綵衣歌舞隊的女孩子們下來了,排隊進場,不少大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