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又把這個僵持的局面搞亂了。
韋公公在前,他們沒有辦法,只有調整兵力,派出千騎,支援御林軍向玄武門上的長林軍放箭,雖然百般不情願,可是也只有配合齊王的御林軍攻擊長林軍。
大戰又起,日後東方,血紅半天,有如玄武城下。
太子李建成開始還懷疑韋公公弄鬼,誰不知派人回去凝碧閣一看,李淵真的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建成退回城樓之內,抓住王玄應憤怒地質問道:“你竟然連一個用鐵鏈和牛筋綁著的廢人也看不住,你他媽的除了玩女人,還會什麼?你是不是跟尹德妃那個賤人在大幹?忘了給本皇看守那個老東西?上百精兵,又有強弩,你就是守不住韋憐香那個老鬼,也可以脅持那個老頭到這裡來啊!媽的,你都幹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幹……一直在外面……守著,如果不是剛才……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敢說,我連女人的手也沒有摸過,一輩子最認真把守就是這一次了。我連凝碧閣的大門都沒有離開過……”王玄應奇冤無比地辯解道。
“老子的王妃,你都敢玩,你他媽的忍得住不玩女人!”太子李建成大吼道:“一定是你與李世民李元吉相互勾結,放跑了老鬼,一定是!王玄應,把老鬼交出來,饒你不死!”
“不是我……真的……太子,真的不是我!”王玄應冤屈地大哭道:“我什麼也沒幹,我不知道……”
“無論讓你做什麼事,我都會倒黴!怎麼到今天,我才明白,你他媽的,真是個災星!”李建成一劍砍在王玄應的身上,卻因為用力過猛,在拔劍時割傷了自己的額頭,更是怒火沖天,一劍刺穿王玄應的身體,抓住王玄應的一個士兵慘叫起來,他讓李建成的寶劍一劍刺中手臂,身體撞摔向後,打翻了火盆,油灑一地,大火迅速熊熊燃起……
李建成在濃煙滾滾的玄武城樓逃出來。一臉火煙,狼狽不堪。
尚明退到他的身邊,微帶驚恐地喊道:“狂風沙可達志不知因為何事跑了,還有影子刺客楊虛彥,也不見了……太子……我們怎麼辦?現在李元吉他們攻勢極猛,數個高手齊迫而來,我們很難抵禦……怎麼辦?”
“可達志和楊虛彥跑了?”李建成愕然,半晌才大吼一聲,道:“我們找老鬼去,他肯定在地道里,如果讓我們找到,李唐的天下仍然是我的!”
“李建成,你這個弒父的逆子!”李神通大袖飄飄,踏空而來。李南天和李元吉,也有另一邊飛射而來。
尚明一看,臉色俱變,顧不得與李建成匯合,各自亡命四散奔逃。長林軍一看太子李建成在逃脫,更是大亂崩潰,個個極力向宮內逃亡而去,亂作一團。李元吉剛剛躍上玄武門,揮手示意御林軍守住玄武門,以免玄甲虎賁爭奪勝果,忽然看見尉遲敬德手一揮,玄甲虎賁萬箭齊發,無論長林軍與御林軍,紛紛中箭仆倒。
在些一刻,他已經明白。
其實秦王李世民的玄甲虎賁,從來沒有因為義理而顧忌過一分一毫,他們之所以先前不發出攻擊,是因為那時還不是最好的攻擊時機。現在自己的御林軍對他們的警惕之心減到最低,而數大高手全部追擊李建成之時,他們馬上就發動了攻擊。
生在帝皇之家,這就是兄弟的結局。
李元吉雖然自大驕傲,但是心中多少還有一丁點父兄的影子,畢竟,那是一脈之血,誰不想剛才還正氣凜然的玄甲虎賁,馬上就作出了攻擊,直教他心中發寒,又想大笑,又想大哭一場。
大勢已去,所做一切,都只成了李世民的嫁衣。
“統統都是假的!”李元吉絞起一陣龍捲風,大吼道:“御林軍,太原的子弟兵,隨我來!尉遲敬德,今天之恥,李元吉必定十倍還給你!二哥李世民,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哥!統統跟我來,自今日起,世間只有太原王李元吉,再沒有齊王李元吉!走!”
“元吉……”李神通搖搖頭,伸手想勸阻,但是李元吉卻看了他一眼,扭臉率眾向東宮地方向而去,忠心耿耿的李南天尾隨其後。
“玄甲虎賁,隨齊王的腳步,追擊叛逆李建成!”尉遲敬德大喝,玄甲虎賁潮水般湧出,向御林軍的後部一路追殺過去。只有少量的部隊,才在羅士信史萬寶劉德威天策府三傑帶領之下,追擊太子李建成和長林軍。
玄甲虎賁一開始的主要目標,就不是太子李建成,而是齊王李元吉。
龐玉與長孫無忌,站在屍堆的面前,看著身上插滿箭矢的兩具屍體。
“這不是常何……”龐玉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