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想法。
“這個可能是有的,但不是現在。”徐子陵也大笑不止,向宋魯伸了個大拇指,道:“現在不行,但是日後我們一定要找機會,不但修改這個宗教的內容回原樣,而且還要把佛教地人派到他們那裡去,讓多種宗教在他們那裡競爭,打破他們宗教獨裁的可能。”
“波斯人地拜火教不能滲透進那一片地嗎?”宋智帶有一絲疑問,奇道:“他們連遠在萬里的漢地都來搞亂,怎麼會不派人去歐洲搞亂他們?”
“漢地之人,有君子之風,胸襟廣闊。能容天下各種宗教並存。”徐子陵點頭道:“但是歐洲人與波斯人是世仇,相信異教,一旦發現,會縛在木柱上用柴火活活燒死,平民誰敢相信?再說拜火教源於沙漠之地。不起宗廟和祭壇,只需點火祭祀,於喜好奢華鋪張地歐洲人性格不合。”
“歐洲王者喜好興建最大最華麗的宗廟,自己身兼神職,來愚弄民眾。”徐子陵微笑道:“所以,拜火教很難在歐洲興起,這個對面海岸的埃及王朝,也有千年的歷史,宗教極是完善,又曾是羅馬的屬地,但也無法宗教滲透,主因也是他們崇拜的是墳墓,或者用黃金所建的神廟。前者讓歐洲人不喜,後者讓歐洲人掠奪。所以,最有可能滲透的,就是佛教,而且,還是我們漢地改良過的佛教。”
“他們想要高大的神廟那有什麼!”宋智一聽,即微笑道:“我們漢人有著最好的匠工,能建出世上最大最華麗的寺院,就怕他們無求。若是他們喜歡,那不不容易!”
“如果日後時機成熟,我們就派遣僧眾出發,建華廟,立高塔。”徐子陵點頭道:“向窮苦的民眾施發米麥之類,那麼就可輕易得到貧苦之民的信仰。這些國家久戰,不但民眾窮苦,而且無地無家無衣無食的奴隸極多,我們只需要幫助一些奴隸起義,讓他們建立王權,讓佛教成為他們地國教,那麼就會進一步影響到他們的局勢。”
“此法甚妙。”宋智擊掌大喜,連連點頭道:“此等下民,一旦有翻身之機,以彼之矛功彼之盾,這實在是高招。”
“為何子陵不提道教?”宋爽疑問道。
“道教本來就無教,乃是一些人為了抵抗與佛教,才組成宗教。”徐子陵搖頭道:“道教因為修行和領悟的問題,不能成為宗教,他們子女單傳或者小範圍而傳,傳的都必須是最好地精華,所以不能像佛教一樣成為宗教。日後,當漢地佛教恢復初創原樣之時,道教也必須恢復老莊之時那種無為,不得設有大道觀和宗教。”
“道教的無為于軍事攻擊不利,兩晉就是清淡而亡。”宋智目中神光一閃,道:“此舉最好,所以,道教不興也罷。”
“那麼儒教又如何?”宋魯問起了現在漢人最重視的儒家,宋家上下,也是依儒而立的。
“漢朝董仲舒為迎合皇權,而篡改孔孟之道,讓它更合乎王權,更加愚民。”徐子陵大笑道:“若是長期如此下去,漢人必須越來越變成牛羊般的人,任何欺凌無不敢言。我們要恢復原來的孔孟之道,讓前人的真正言論理念準備地宣示世人。漢人可變君子,但不可變成任何欺凌之君子!漢人對自己人可以是君子,但對於外族之人,必須是熱血豪勇的戰士。”
“儒風可有,儒教不可有。”徐子陵微帶激動地說道:“漢人可有飽讀詩書,可有明理,可有自強。但是不可自弱於外族,不可與外族論什麼君子之風,不可與外族行君子之事。君子與君子相論,那是極好,但與野獸論禮儀,豈不對牛彈琴?”
“日後華夏軍之屬,漢人的小孩必須在幼年參加學習,勞動,苦行,遊歷,參軍等等。他們不但在學習知識,體會價值,磨練心志之外,還要感受戰鬥,遊歷天地。既飽讀詩書,又身體強健;既意志堅定,又深詣人世;既不畏強敵,又謙虛有禮;有自己的風骨,也知道尊重世人,不自傲,也不自卑,能自強用雙手以行益於世,又懂禮孝大義,這才是真正地漢之君子。”
“此舉合宜。”宋缺淡淡道。
眾人馬上就知道,他是公開支援徐子陵恢復孔孟之道的,是絕對支援進行這一個真正地漢之君子之風。
如果連以儒立家的宋家也參照徐子陵的方法所做,相信在別處,所遇的阻力就會大大減少。若是宋家例外,世間大儒無不會以此攻擊,可是宋家支援,則可掩住他們紛紜之口。
“向海外派遣僧眾,傳播佛教之期,可有定期?”宋智見天刀宋缺點頭,自然不會多言,又問起戰事。
“戰事騷擾分前後兩期,各有三年。”徐子陵一聽宋缺支援自己,心中不禁大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