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經驗豐富,但也要醒覺自身肩負一軍之長,總之一切小心。”
“我們三個就不進去了。”宋魯性格最直,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道:“我看好你,錯不了。讓大兄打個鼻青臉腫也沒什麼,反正有小丫頭幫你擦藥酒!我們幾個,於小時候,那不是也天天讓大兄揍得傷痕累累!大兄沒什麼,跟他好好打一架,拿點男子漢的氣概出來,反得他歡喜。”
“我們在外面等你。”宋爽的話最少,簡而樸,誠而摯。
“其實我們也很期待這一天。”徐子陵微微一笑。朝三人微施一禮,大步向磨刀堂地門口而去。
“好小子。”宋魯大笑,拉著宋爽,招呼宋智道:“我們在外面慢慢等,這小子斷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當初我一見他,就知道他是塊好料子。”
“是挺有意思的。”宋智微微一笑,道。
雖然徐子陵對著宋魯他們說的很有自信,但是內心卻禁不住有些亂跳。天刀宋缺,可不是普通人。那是一個連天下第一的寧道奇也能拼個高下的人物。強如邪王石之軒。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去招惹他,雖然口中不服氣,但是即使不死印法大成,也從不直接對戰宋缺。
因為宋缺,是天刀宋缺。
給徐子陵的感覺,首先不是什麼人刀如一。也不死刀氣如山,而是,年輕。
還有英武。
除卻那個神明一般的李世民,徐子陵還沒有看過那一個男子有天刀宋缺一般英武的。任憑最挑剔最毒舌最口不擇言最昧良心而講的人。也不敢說天刀宋缺不夠英武,也不敢說他不夠男子氣概。
首先映入眼中地,是一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隱藏一股能打動任何人地憂鬱的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淺的讓人難以捉摸。
兩鬢微有星霜,卻出奇地沒有絲毫衰老之態,反給天刀深淺他增添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一種儒者學人的風度。
身上的氣息淡淡,沒有山海地高深,但卻深融於自然,彷彿天地與他同為一體。徐子陵一看,心中激起一陣顫動。因為除了自己,徐子陵還沒有看過任何一個男子能夠像自己一般輕易就隱藏氣息,甚至更比自己融於天地的。
由徐子陵的觀感,天刀宋缺不但不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而且簡直就有如林泉君子,竹石之友般親和。均勻優美的身型,如竹,淵亭嶽峙地體態,如石,淡淡而視的氣息,如泉,平直沉靜地神思,如林。
沒有傳說中不可一世的狂傲,沒有頂尖高手的怪異風範。
他站在徐子陵的面前,氣息親和輕淡,有如徐子陵父兄。
“你比想象中來得要早。”天刀宋缺淡淡地道。
“早在兩年前。”徐子陵按下心中的輕跳,微施一禮,道:“我就想來拜見你了。”
“當時為何不來?”宋缺問。
“因為當時我沒有任何的東西,沒有身份,沒有條件。”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小子心怕如果當時來見你,日後一切盡是宋家所賜,宋家大榮,反而最終道路上的一種阻力。所以,帶有一種自私,和年輕人的自狂,直到今天才來見您。”
“很坦白。”宋缺點點頭,道:“現在來的正是時候,你很會挑時間。”
“對您,和對魯叔爽叔他們,我沒有必要做任何種種隱瞞。”徐子陵也點點頭道:“因為我們理念相近,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都是漢人,和親人。”
“三弟他們很看好你。”宋缺緩緩道:“但是,他們把天下一統之事想的太簡單。”
“我同意您的說法。”徐子陵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個人覺得,征服一個大地,征服所有的種族,也比不上統一中原那般困難。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想讓師道兄他們出征外族,先取得一定的經驗,士兵歷練成熟,一切在準備就緒,再等天下群雄交戰而殘,才進行一統之戰。”
“坐山觀戰鬥是不錯的想法,以戰養戰,以借外族之力來訓練戰力,以外部之力來滋長自身,這也是一個好計。”宋缺淡然道:“當時身中煮甕之中,沸水翻騰,豈能獨安?”
“示弱於人,外相以苟安,滿足於現狀,不思進取而行樂。”徐子陵微一沉呤,答道:“這些就是現在華夏軍對外的策略,雖然不能瞞過天下所有智慧之人,但愚知狂徒,相信還是可以騙過。最重要的是,華夏軍可以藉機休養生息,慢慢滋長。”
“你把大部分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