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徐子陵一看,即大驚道:“怎麼弄成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既然知道是冒昧打擾,那還不快快離開?”
“既然打擾了。”那個俊俏計程車兵微微一笑,笑得唇紅齒白,道:“那自然是打擾到底了。”
“他是誰?你認識他嗎?”侯希白衝著徐子陵奇問道。
“在下洞庭潮草頭鄉傅寧,見過雍大爺、侯公子、雷大爺,啊不,是田大爺。”那個俊俏計程車兵團團拱手作禮,笑道:“侯公子不認識在下不要緊,在一個人侯公子肯定是認識的。”
“誰?”侯希白帶點警惕地問。
“師仙子。”俊俏計程車兵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道。
“她在哪?”侯希白一聽,馬上長立而起,急問道。
“東大寺邊的玉鶴庵。”俊俏士兵隨手一指,指向東大寺的方向,道。
“師仙子仙駕光臨,希白去也!”侯希白這個時候如果用一個小色狼來形容是不夠的,他簡直比大色狼還要猴急,風風火火地衝出門外,飄飄而去,顧不得什麼風度和禮節了。
“我也去。”徐子陵也想報名參加東大寺一夜遊,不料讓那個俊俏計程車兵一哼,道:“你留下!”
“那我呢?”雷九指帶點糊塗地指著自已的鼻子,問。
“聽說明堂窩裡有人準備了五百兩金子籌碼,只要有人夠膽,就可以任意用作賭注,輸光無怨。”俊俏計程車兵呵呵一笑,道:“就是不知田大爺的膽子夠不夠大。”
“我的膽子不但大,而且臉皮也厚。”雷九指一聽,馬上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你的心最貪,五百兩金子就把你賣了!”徐子陵大惱道。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那般有錢啊?你知道不知道五百兩金子找成銀子可以活埋一個人啊?”雷九指大笑不止,他頭也不回,徑自穿門而出,跑得比一個上樹的老猴子還快。他一走,那個俊俏地士兵又衝著幾個歌姬笑道:“本公子已經把你們幾個包下了,銀子巳經在前臺付過。你們一個個都出去,洗白白,然後到床上等著本公子的寵幸。”
“你能寵幸個屁!”徐子陵一聽,大怒道:“你不等別人寵幸就偷笑了!”
幾個歌姬早看出這個俊俏計程車兵不是一般人,她們久看風月之場,知道看眉頭眼尾,一個個起身告辭而去,甚至為俊俏公子輕輕地掩上雅間的大門。
“雍大爺好像不太高興?”俊俏計程車兵自徐子陵面前坐下,用一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