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烏力吉要是泉下有知,能明白了所有的事的話,他一定也會認為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梁泊雨苦笑一下,「在他那兒,梁大人幾時錯過呢?」
「也是。」
梁泊雨把煙屁掐滅,關嚴了車窗,「好了,你問了我這麼多。也該我問你一次了。」
「嗯,問吧。」
「你法警幹得好好的,為什麼又跑回去做刑警?」
「嗯……正常工作排程。」
「胡說!我弟的案子,你幫了不少忙吧?」
「你別瞎猜,我走的是正常程式。」
「後來那個販毒團伙的案子也是在你們隊上破的吧?」
「那是我的職責。」
看著夏天一臉的嚴肅認真,梁泊雨不想再跟他爭了,伸手去摸上他的臉,「你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呢?」
「改不了。」夏天不動,任他摸著。
手指找回了久違的記憶,梁泊雨的心跳漸漸加快,「我喜歡你改不了。」
「你……」
梁泊雨一把抓住夏天領口裡露出來的領帶,把他拉向自己的同時俯過身過去用力壓上了他的嘴唇。夏天幾乎沒有掙扎就放任自己迅速融化在了這悠長深刻的一吻裡。
耗費了很多的氣息和口水,總算是吻完了,梁泊雨抬起頭翻了翻眼睛。
「怎麼了?」夏天半張著嘴吐氣。
「咖哩味兒。」
「喂!」
「我喜歡咖哩味兒。」無比曖昧地說出這句話,梁泊雨整個人都開始朝副駕駛爬了過去。
「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
「會……會被看見的!」
「沒事,你沒見我專門把車停在了隱蔽的地方。而且我這車玻璃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梁泊雨成功跨過排檔桿、儲物盒以及衛生紙抽等各種雜物爬到了夏天的身上。
「不行……」
「什麼不行?」梁泊雨感覺到了剛才一吻的成果,伸手抓住夏天已經明顯突起的下身。
「就嘴硬吧你。」梁泊雨的另一隻手又伸到座位下一扳,夏天連同座椅的靠背被一起放倒了。
不容夏天再說什麼,梁泊雨按住他扒了羽絨服。
「呃……警用襯衫。」
「哼!怕了吧?」
「不,我第一次在秋庭看見你自己脫這個的時候,就想要是有一天能讓我給你脫就好了。」說著梁泊雨的手在夏天的腰間來回摸索起來。
「你幹嘛?」
「帶槍了嗎?」
「沒有。」
「手銬呢?」
「沒有。」
「手銬應該帶啊。」
「為什麼?」
梁泊雨的嘴唇貼到夏天耳邊,「襲警專用啊。」
「你這個變態……」夏天滿臉都紅了。
「變態?」梁泊雨抬起頭,「這可是你說的。」
解下夏天的領帶梁泊雨就要去捆夏天的手。
「不行!不行!」夏天使勁扭動起身體。
「怎麼不行?」
「領帶會皺的!」
梁泊雨笑了,「那好,不把領帶弄皺。」
把領帶丟到一邊,梁泊雨伸手抓住了夏天的衣領。
呲啦──夏天愣住,低頭看看已經壯烈犧牲的襯衫,「你這叫脫嗎?!你這個混蛋!我下午還得執勤呢!要死了你……」
完全不理會夏天的咒罵,梁泊雨伸出舌頭舔上了雪白的胸膛。
咒罵很快變成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梁泊雨幾下開啟夏天的皮帶扒了他的褲子。然後他不知從哪掏出個紙盒舉到夏天眼前晃了一下,「我過來之前新買的。」
「什麼?」
梁泊雨摳開紙盒從裡面倒出個塑膠管,「你猜。」
「你預謀襲警。」
梁泊雨抬起夏天的一條腿,把一坨潤滑劑擠到手指上,「預謀了……你能怎樣?」邊說他邊把手指探進了夏天體內。
夏天皺起了眉頭,嘴上還不肯放鬆,「一會兒……就把你……帶回警局。」
梁泊雨輕輕轉動□手指,「好啊,到你辦公室再來一下。你辦公桌上沒有怕摔的東西吧?」
夏天的身體漸漸緊繃,無力還嘴,他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了一邊。
準備工作完畢,梁泊雨解開自己的褲子架起夏天的兩條腿頂了上去。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