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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來越著迷,越來越想深入他……

所以,那個人勒令他不能再跳舞了,他也為了那人收山。舞,是他釋放的一種方式,是他靈魂能得到安慰和寄託的唯一。

但是,在那個人離開之後,他卻無法再碰觸曾經令他驕傲的舞了,手腳都不想動,腦海裡空空的,舞,也是需要情感來表達,他的感情被那個人帶走之後,就被掏空了。

只有樂器,他是撿回來了,在絕望的那段時間,他其實連碰觸樂器的想法都沒有,還好現在,他終於又能碰樂器了。

這裡的樂器跟他以往所接觸的古樂器有些不一樣,但憑他的領悟力,他慢慢掌握了技巧。

“皇上,今夜的這首又叫什麼?”玲兒奉上茶水,甜甜笑著,自從她在臻黎這裡聽到許多好聽的樂曲,而臻黎總是不厭其煩地跟她講曲,她現在會在一曲結束之後或者中間停頓的時候,習慣性地問一問。

“瀟湘水雲,剛剛只是它的前面四段而已。”

“奴婢聽著聽著,就覺得其中有些思念的味道。”玲兒隨口的接話,讓臻黎滿意,玲兒的悟性很好,這曲,有十段,前面四段的洞庭煙雨、江漢舒清、天光雲影、水接天隅,意境是從抑鬱憂慮開始轉向雲水奔騰,直到第四段才破了之前壓抑的氣氛,而且那原作曲的古人,本就是因為看不慣世態,借水光雲影,抒發自己的思念以及抑鬱,當然,在接下來的幾段裡,會奔放熱情。

臻黎繼續撥弄琴絃,才起了一段,就被人打斷了,具體來說,打斷的是一陣嘈聲。

“主子,別再往前走了,太子殿下再三吩咐過。”

“不行,今天本殿一定要看個明白,別攔著,否則小心本殿回去處罰你們。”

“主子,求您饒了奴才吧,太子殿下那邊不好交代。”

“滾,別來煩人,否則就不是處罰而是砍頭了。”

……

臻黎停了下來,那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臻黎勾起了嘴角,這裡又要熱鬧了。

“該不會是太子哥哥藏了什麼美人,讓本殿看看又有何不妥,而且每天太子哥哥都往這裡走,別以為本殿不知道,讓開!”

不久,大院的門口,闖進一個容顏細緻的少年,娃娃臉上稚氣未脫,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圓又亮,一身錦袍,玉冠金帶,再加上他自己的稱呼,臻黎也能猜得到,這人又是一個皇子。

只是當小少年左望右盼,再尋到他的時候,一臉驚恐,一個踉蹌,摔倒了。

那隨著他而來的幾個僕人,慌忙跪下,也不敢去扶那小少年。

玲兒來不及向請來者請安,就見臻黎已經走了過去,便跟在臻黎身後。

“摔疼了嗎?”

臻黎溫柔地握著小少年的手,取出手絹,擦去了塵土,都破皮了,還有血珠,而且少年的華袍也髒了。

“玲兒,快去取藥還有清水來。”

小少年的模樣讓臻黎很奇怪,“我有那麼可怕嗎?來,先起身到那邊坐下。”見少年看著他愣愣地,還是很害怕,臻黎讓僕人扶少年到一邊坐下,他本身腿腳也有些發軟了。

小少年一幅小兔子模樣怪讓人憐愛的,眼圈裡紅紅的,不敢看他,與之前要闖進來的模樣是天壤之別。

等臻黎處理好傷口,小少年才吞吞吐吐地、聲音微小地說:“父皇,兒臣不是有意的。”

臻黎洗著手,頓了一下,小少年也稱他為父皇?不過小少年模樣可愛,他前世也一直很想能與愛人有個如此的兒子或女兒,他聽了之後只是一笑置之。

“你叫什麼?今年幾歲了?”

“兒臣叫宗政旭南,再過一個月就滿十歲了。”宗政旭南有些失落,父皇竟然不記得他,也是,他一年也只有幾次能見到父皇,而且每一次他都是離父皇好遠。

宗政旭南什麼表情都在面上,臻黎想不知道他失落和失望也難,少年很乖巧,那雙大眼睛一開始不敢看他,等他覺得被允許了之後,就一直注視著自己,那眼裡的渴望,臻黎看得出是什麼。

“等會跟我一起吃夜宵吧。”想來想去,臻黎也覺得只有這個邀請能讓小少年開心,其實他也不知道少年會不會高興,就是試著說說而已。

這對宗政旭南來說,是天大的恩賜,他不餓,但是很想跟父皇在一起,父皇今晚很不一樣,這樣溫柔的父皇,也許只有今次能看得到,所以,宗政旭南拼命地點頭,他的眼裡閃著光芒,如果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真的肚子很餓。

宗政旭南的闖入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