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個什麼勁,我又不是玩玩的。”
你這句話才真正讓人擔心啊,你哪一次不是說“不是玩玩的”,又有哪一次不玩到別人傾家蕩情,然後拍拍P股走人。
湯宇宸也希望面前這傢伙不要太認真,而且襄王也不是吃素的,左璉夜估計還沒碰到人家就被襄王給剁了也說不定。
兩人喝著酒,估計時間差不多,等著自家下人報信再走出去,一人追著剛出來的單雪卿,另一人,則走向語伈閣。
刷——
門被開啟了。
宗政覃抬起眼簾,看著進門的人,能讓他的侍衛放行的人,果然不簡單,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那個好用的太師身份。如今朝堂之上,三公的權力比起他這個親王還大,以前他見到左老太師,都要忌三分。
如今這年輕氣盛的左璉夜,很狂很傲,將來朝政格局與他的加入有密切關係。
“怎麼王爺也不請我坐會?”
宗政覃表情如常,再看面前的人,早就自己入座了,還用他請?
“王爺一人喝悶酒,不如讓我陪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酒逢知已千杯少,不知王爺能否暫時將璉夜當成知已?”左璉夜自個兒挑了個杯,倒上了酒,這屋裡的薰香可還沒有宗政覃的憂愁濃。
“我怎麼喝到了一股愁?酒可無沒辦法解愁,王爺也應該聽過,借酒消愁愁更愁。”
宗政覃將酒杯放下,對面的人道出了他的心思,他當然知道酒入愁腸愁更愁,如今那人因情而鬱鬱寡歡,整日愁眉,自己又沒辦法讓那人開心。
宗政覃繼續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也沒搭理左璉夜,左璉夜無所謂,也是一杯再一杯地陪著喝起來,越喝越多,越喝起起勁,可再喝下去,就算他是千杯不醉也得倒了,這宗政覃竟然也是海量,現在只有臉色微紅,還很清醒。
酒色燻人啊,眼前這個總是冷靜的男人,舉止文雅、氣質翩翩,那種不動泰山的表情就讓人想將他壓倒、撕毀,再將他折騰到求饒……
這麼想著,左璉夜身體也有了異樣,總覺得室內突然悶熱,他心裡祈禱著面前的男人醉倒,所以倒酒也勤快了許多。
突然,他的手被握住,男人看著他,“你想灌醉本王?”
左璉夜悻悻笑了一聲,“王爺海量,估計您還沒醉我先醉了吧,還是王爺在擔心什麼?”
宗政覃放開了手,又將倒滿的酒喝光了,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本王就算再喝幾壇都沒問題,如今想要買醉也沒得買啊。”
聽了這話,左璉夜心裡暗暗嘔血,再這麼下去,可陪養不了感情。“王爺,不如我們換一種酒喝?”
酒混著喝,更容易醉,他就不信了,今夜灌不倒這個男人!光看不能吃,很難受的,像這個男人,不造個酒後亂性,估計以後沒啥機會近他身。
“嗯。”
一得到同意,左璉夜是那個熱情啊,立即讓人送來各種他知道的好酒,而且還特別選了後勁特強的那種。
宗政覃呢,是酒來不拒,於是這麼喝著,直到兩人都有了醉意。這時,宗政覃突然想到還得回去帶他府裡的青鸞鳥給臻黎,於是起身,可就是這個普通動作,讓他突然一陣昏眩,一個站不穩,便往左璉夜的方向倒下去……
沒有預期的疼痛,宗政覃揉了揉太陽穴,再看清之後,才發覺自己壓倒了左璉夜,還將他當肉墊。
宗政覃撐起身,卻被身下的人摟了回去,兩人的唇就這麼巧地碰到了一起!
宗政覃錯愕地怔在當場,而左璉夜卻彷彿得到了糕點,不客氣地舔吃來,宗政覃一扯動,左璉夜雙手就摟緊,還讓人往他身上帖。
這個突襲的動作讓宗政覃炸了,他有些惱怒,一個用力扯動,推離了強吻他的人。
宗政覃厭惡地擦去唇上的印跡,狠狠地警告左璉夜,可他不知道,他的迷離醉態和冷清神色,看在左璉夜眼裡,是一種難言的誘|惑風情,對左璉夜來說,嚐了這個男人的味道,才知道罌粟之味,原來讓冷靜的人有了裂痕,會是這麼有成就感。“這可是王爺投懷送抱的,王爺就這麼吻了我,我再討個好處是自然的吧。”
這句話讓宗政覃無法反駁任何,剛剛的情形確實如此。這小子哪一點像老太師了?根本與市井流氓一個樣。他沒功夫跟左璉夜耗,一想到臻黎還在等他,宗政覃趕緊收拾就走人了。
宗政覃的匆忙離開,落在左璉夜眼裡,那就是落荒而逃了。
反正他左璉夜的名言,那就是來日方長,感情是可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