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百感交集。
等臻黎落在宗政傾華身邊,幫宗政傾華一起除去阻礙,某人欣慰地笑了,他眼底裡的笑意,還帶著得意和一絲堅決。
宗政傾華趁臻黎不備,摟住身邊的人。
“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臻黎有點焦急。
“你回來了!”
“小心!”臻黎被摟著腰,只得用暗器將接近他們的人,特別是宗政傾華身後方向的人除去。
“回來了,就別想走了!”
“你……”臻黎才開口,就被宗政傾華抱離了原地,然後拋下了追蹤的人,離開了是非之地。
跑到一處安全的幽暗小道,宗政傾華停了下來,任由臻黎怎麼掙扎,宗政傾華就沒再放開,他將臻黎按到牆上,禁錮得臻黎不得動彈,還霸道地要求:“如果要走,就要帶我一起走,否則哪裡也不許去。”
“你真……真無賴。”
臻黎是在罵還是在嬌嗔?無所謂了,“我不就是無賴?”很久沒聽臻黎這麼叫了,有點懷念呢。
臻黎啞口無言。
靜而幽暗的四周,他們兩人的呼吸聲那麼清晰,這時臻黎才反應過來,現在他被宗政傾華壓著的姿勢是不是有點……
“放開我。”
“不放!”
“你壓到我了,啊——”臻黎突然被撐開雙腿,宗政傾華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才意識到,宗政傾華對他所做都是故意的,現在對面傾華的雙眼,在暗夜之下,明亮如盯著獵物一般的狼。
“我就是故意在壓……”
“嗯……”
“再叫幾聲聽聽。”
“……”
軟硬兼施,便盡無賴手段,宗政傾華就是跟定了臻黎,臻黎不從,那也只有床上伺候。
“黎,你確定不是送我回齊國?”
“……”我本來就是要去齊國。最近被榨乾的臻黎,腰痠得很,他還在氣罪魁禍首,所以不理。
“好黎黎,我不是跟定你了嘛,你要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彆氣啦。”宗政傾華狗腿地上前,按壓穴道排解愛人的痠痛。
臻黎被某人按摩著,這按摩到後來,又有點變質。“別來……我不行……好了,我說,我本來就是要回齊國。”
宗政傾華挑著眉,一幅不信,還想“大刑伺候”。
“真的要回齊國,我要找苗月溪。”
“苗月溪?”宗政傾華一聽,停了下來,苗月溪估計是天底下最恨宗政酈的人,還是自己的師父加外祖父。
交待完結的臻黎有點懊惱,現在找苗月溪的事情被宗政傾華知曉,會不會又不讓他去找人?
果然,宗政傾華又接著“行刑”,他是不會讓臻黎冒險,不問清楚不行,“黎還是坦白找苗月溪有何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