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酈也錯愕了,竟然可以這麼解釋。
“可是,我並不愛你。你傾付年華,只是白忙一場。”宗政酈只能狠心的拒絕宗政傾華,兩個兒子,他並不能全部保全,苗月溪潛伏這麼久,到今天才露出真面目,如果他想留下宗政傾華的命,那麼,他就讓宗政傾華死心吧。
“華兒,過來!別傻了,他跟宗政墨宇早就定了終生,就算沒有找燕夜樺,他也不會應你任何承諾。”
宗政傾華怎麼會相信,可有怎麼說服自己消化這些從宗政酈口中說出來的話,他總是這麼殘酷,明明知道自己的真心,卻總是推開這份愛情。
愛上宗政酈,注意就是一場折磨人的情。
“我不相信!”
“華兒,沒有燕夜樺,我也不可能選你。”宗政酈拽住宗政墨宇的衣袖,現在扶著他的,也是一個痴心的人,註定有人傷心的話,特選擇宗政傾華明白。現在也沒多少時間了,這兩個人沒一個想動手反抗苗月溪佈置的局,所以,宗政傾華,只能被選中。
而且,宗政傾華也並不是沒有坐上帝位的資格。
“你騙我!”
宗政傾華碰不到宗政酈,宗政酈被宗政墨宇帶離了原地,就像宗政酈所說,宗政墨宇還有自己的另外勢力,現在宗政酈一旦承認了他,他就會站出來反抗。
“華兒,快過來!”苗月溪等不下去,他直接跳下馬,走進宗政傾華,事情緊急,苗月溪不知不覺表露的內功讓宗政酈很吃驚。
苗月溪的腿腳,沒有想象中的嚴重,而他的武器確實宗政酈所熟悉的。
原來,苗月溪一直就在策劃了,一直就隱在身邊。
“你就是大師兄。”
宗政酈的話,激起了千層浪,也後方的大瀑布一般,飛流直瀉,讓宗政傾華不可置信。
事實就是如此,龍祺只是化名,真正的大師兄就是眼前的苗月溪。
怪不得龍祺一直帶著面具,估計除了師尊之外,沒有人知道龍祺的真正身份。宗政酈暗忖,一邊給宗政墨宇暗示。
“哼,被你看出來了,師弟。”苗月溪直接承認了,現在承認之後,宗政傾華就是他的徒弟,他更有發言權,宗政傾華這些年的成就,都是在他的指揮下完成,他他相信宗政傾華肯定會聽他的命令。
“華兒,為父不仁,宗政酈並不是一個好,你自能取而代之,況且,你比任何人都有權力繼承,別猶豫了。”
宗政傾華後退了幾步,嘲諷地笑了,“你就是我師父?”
苗月溪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宗政傾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不敬語氣跟他說話。
“我拜師學藝十多年,今天竟然才知道東臨侯原來是我的師父!”
“華兒!”
“那邊一個是我的親兄弟,一個是我的父皇,你這麼多年來讓我記得仇恨,就是為了今天吧。”宗政傾華今天已經被打擊了兩次了,現在,他誰也不相信了。
“華兒,宗政酈根本不配當你的父親,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將他當成兒子。”
“我也沒想他把我當成兒子?”
就在這時,宗政墨宇的人趕到,從外往內反包圍起來,立即,兩派人廝殺起來。但是,畢竟宗政墨宇一開始並沒有防備苗月溪,這些後來支援的人,顯得寡不敵眾。
而還沒能從大打擊回覆過來的宗政傾華,則愣愣地看著他們廝殺,他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只有當被宗政墨宇懷抱的人受到威脅,他才回過神來。
宗政傾華心裡的痛苦,無法言語,那個人已經表明了,他要跟宗政墨宇走。
走,怎麼能讓他走!
昨日的纏綿,今天的分離,那個人怎麼就可以這麼殘忍,不!就算你要走,也稚嫩更是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苗月溪看到了宗政傾華的舉動,宗政傾華面無表情,眼裡只有殺氣,他以為,宗政傾華已經被說動了,結果好像真的如苗月溪所料,變得血腥的宗政傾華,發揮了最高的武藝,將宗政墨宇的人逼到了死角。
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四皇子的恐怖,特別是當宗政酈突然開口跟他斷絕關係的那時。
“宗政傾華,皇位是你的了,希望你以後做個明君。”宗政墨宇已經傷痕累累,他無法保護宗政酈,而現在,無論是苗月溪還是宗政傾華,都不會放過他。
宗政傾華一直沒有顯露自己的武功,今天,他終於是見識到了,這樣的技藝,幾乎都已經是父皇當年巔峰時的水平。
如今,宗政墨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