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九州一臉同情地看著神算天虛子,就算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可是卻清楚得很,那就是納蘭離天這個傢伙,一旦要是想要真的搜刮某個人的話,那麼一定會搜割得很徹底的,當然了,對於這一點來說,他可以深有感觸啊,當初,他自己可是就被納蘭離天好好地搜割了不少的好東西,特別是有段時間,納蘭離天根本就拿自己當做是了陣法繪製員了。
而且當時還美其名曰,是自己付房租。
不過現在看來,貌似,神算天虛子,可是要比自己之前還是悽慘一些啊。不過,蒼九州倒是在這一次當中,找回來不少的心裡平衡,就是終於遇到比自己要慘的主兒了,嘿嘿,心裡倒是舒服得多了,看來納蘭離天這個小傢伙,對於自己來說,還是手下有留了情了。
不過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神算天虛子鬱悶歸胡悶,但是卻也只能無可奈合地點了點頭,沒有法子了,只能認了。
“好了,我想我們也差不多應該離開了,進來的時間可是不短了。”納蘭離天的眼神一沉,粉紅妖姬回報,令得納蘭離天知道了,現在外面的那些參加天若蘭婚禮的人,因為自己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出去,所以現在有些議論,而那個李貴妃與那個納蘭溪有也有些狐疑。
“可是那外面的那些人,你要怎麼辦?特別是那個李妃還有那個納蘭世家的人,不除掉他們,只怕東傲國的大權還是會一直旁落啊!”神算天虛子幽幽地道:“而且除掉這李家還有納蘭家的勢力,只怕沒有三五年的時間,是不行的。”
納蘭離天的眉毛微微一皺,開什麼玩笑,三五年的時間,你還不如直接說,這一輩子,她納蘭離天就賣給皇室天家當女駙馬算了:“不會的,我可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就算是你覺得三五年的時間太長,但是現在要怎麼辦,你與若蘭還不是要暫時聽李家與納蘭家的吩咐。”神算天虛子搖了搖頭。
納蘭離天斜眼看了看神算天虛子:“我說,天虛老鬼,你都不是人了,現在還與我耍什麼心眼兒啊,我可是告訴你,我剛才收的那些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你的房租,哼,現在你就開始動我的心思,信不信,老孃現在就拍拍屁股走人,不再管你東傲國的事情。”
“你,離天,我們可是說好的事情,你可不能中途變卦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神算天虛子倒是也沒有著急,很明顯,他只是將納蘭離天的話,當作是了她再開玩笑:“再說了,咱們兩個之前可是說好的。”
“哼,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我是君子嗎,不是吧,我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還有,我之前與你說好什麼了,你又不是人,不過就是一個鬼,鬼會說什麼話啊,不過就是鬼話,而且鬼話的話,別人會信嗎?”納蘭離天的語調當中有些譏諷之意。
聽到了這話,神算天虛子的嘴角微微一抽(打斷)動了幾下:“好了,離天,我們兩個就別爭了,不管怎麼說,你與若蘭是朋友,你總不可能看著若蘭不能掌管整個兒的東傲國吧?”
納蘭離天見神算天虛子又抬出了天若蘭,臉上不由得有些冰冷:“天虛老鬼,咱們可是醜話說到前面,我與若蘭私交歸私交,但是你要明白,我並不欠你東傲國皇室什麼,而且你們東傲國的皇帝在三年前的那一聲令下,就令得我差一點心臟破裂而死,為了救我,白羽自挖雙眼,我的老師也為了救我,而自毀靈魂之力,陷入沉睡,這一切都是拜你皇室所賜。”
“如果你若是當真想要拿著過去的事來說事兒的話,那麼我納蘭離天不介意,坐下來,一筆一筆的與你好好地細算清楚。”納蘭離天說著挑了挑眉毛:“我既然讓若蘭不用嫁給她不喜歡的人,那麼便是已經進了一個朋友的責任了,但是你這個天虛老鬼,卻是一次又一次拿我納蘭離天當做傻子,當成是你東傲國天家清除異己的工具,那麼,天虛老鬼,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
雖然被納蘭離天一口一個老鬼叫著,但是現在神算天虛子卻是沒有出一聲,因為他早就知道,東傲國的救星,正是面前的這個少女,所以他也不敢真的就將納蘭離天得罪得死死的。
“離天啊,其實我不過就是那麼一說。”一邊陪著些笑臉,神算天虛子一邊求救般地看著蒼九州,想讓後者出言來為自己解圍。
但是看到了神算天虛子的目光,蒼九州卻是輕哼了一聲,然後將頭兒一扭,便轉向了另外一邊,不再理會他。
蒼九州當然明白納蘭離天為什麼會發火,你想想看,以神算天虛子的能力,既然能算出納蘭離天是東傲國的救星,而且也算得出,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