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店小二,卻是已經被藍采和打成了豬頭,那臉已經腫得不像樣子了不說,而且就連眼睛都只能看到一道縫,臉上也是精彩就像開了染貨鋪一般,紅的啊,藍的啊,青的啊,紫的啊,綠的啊,各種顏色,都糊到了一起。
現在一邊打著,藍采和卻是一邊看向納蘭離天,心說,好離天啊,你怎麼還不說句話呢,再打下去,這幾個傢伙,就真的得讓我給打死了。
而這時,納蘭離天那一直在桌面上把玩的手指,卻是放了下來,她微微一抬頭,向著一個方向看去,嘴裡卻是低低地道:“之寧,你的那個忠叔終於出來了,不過,既然有著這樣的手下,那麼這個忠叔,我可不怎麼看好啊。”
而這一次,秦之寧卻是出了奇的沒有再為忠叔說話。
秦之寧的眼睛一直都與納蘭離天的眼睛盯著同一方向,此時那人群外面,有一個老者正揹著雙手,向著這裡走了過來。
老者長得倒是與一般的老者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的一雙眼睛裡,卻是精光四射,臉上帶著幾分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的笑容,這個樣子的忠叔,可是秦之寧第一次見到的。
一直以來,他所見到的忠叔都是一個忠厚老實的老者,而且臉上永遠都是慈愛的笑容,從來沒有像這樣過,這副樣子,讓得秦之寧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特別是老者的那雙眼睛,最是讓秦之寧吃驚不小啊,一直以來,他所看到的忠叔的眼睛,都是清澈的,但是現在卻是如同一條毒蛇一般,緩緩地滑過眾人的臉孔。
“這個老頭的眼光好毒,好狠啊!”梅子清禁了一下鼻子:“讓人心裡很不爽啊。”
邢天神將一直端坐在納蘭離天的身邊,沒有說話,沒有動作,彷彿這周圍的一切,根本就是與他全無關係一樣。
雖然這個所謂的忠叔,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但是邢天神將是十分的確定,這個老傢伙,還難不倒納蘭離天的。
小花卻是貼在納蘭離天的身邊,低低地在後者的耳邊道:“離天孃親,這個老頭兒子,我可不想吃,我怕吃下去舍消化不良。”
聽到了小花的話,納蘭離天不覺就是一笑,這個小傢伙,有的她吃就不錯了,竟然還學會挑食了。
“放心,他屬於小血玉。”納蘭離天看了一眼因為聽到了自己的話,而臉色一變的小血玉:“當然了,不是讓你吃了他,而且將他身體裡面的能量,給你。”
“啊,是嗎,孃親,你真好,小血玉好喜歡孃親啊!”小血玉聽完了納蘭離天的後面的話,這臉色才變好了,剛才他是真的以為,納蘭離天是想要讓自己也學小花,將這個讓人倍感不舒服的老傢伙,生吞活嚥下去呢,那隻怕,自己要好好地洗洗腸才行啊。
“不知道,這兩位公子,是不是可以先將我的人放了再說話啊?”忠叔來到了當中,對著秦之寧與藍采和笑了笑一抬手:“他們若是有得罪幾位的地方,那麼老朽就先替他們向幾位公子陪理了。”
藍采和一揚臉,卻是沒有理會這個忠叔的話,只是笑著盯著忠叔,但是手上,卻是又狠狠地給了他右手提著那個小二,幾個嘴巴子,然後這才將手丟到了地上,環抱著肩膀,歪著嘴,一臉的痞樣:“怎麼,老頭兒,你是這裡的管事兒?”
“不錯,我就是這裡的管事的人。”忠叔也是回以一笑,但是馬上,他卻又轉向了秦之寧,因為現在秦之寧展現在他面前的完全地是一副陌生的嘴臉,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認出來了,面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秦之寧:“這位公子,也請放開吧。”
秦之寧眼神微微地一閃,然後還是放開了手中的那個瘦猴一般的店小二。
“不知道,幾位公子當中,誰是管事兒的啊?”嘴裡雖然說的問話,但是忠叔的眼睛卻是看向了納蘭離天,薑還是老的辣啊,忠叔這個人老成精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群人當中,所有的人都是以那位身著紫袍的公子馬道示瞻。
納蘭離天迎向忠叔的目光,而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納蘭離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就摸出了來一把灑金小扇來,“啪”地就開啟了,然後還扇了幾下。
那副臭屁的樣子,看得藍采和嘴角直動。
而小花卻是低低地問道:“離天孃親,你很熱嗎?”
納蘭離天此時卻是沒有理會小花:“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忠叔是嗎?久仰大名啊!”
忠叔看著納蘭離天那張不似做偽的笑臉,眼睛微微一眯,也是一臉的堆笑,他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看到一個人對著自己笑,就真的以為,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