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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三岔五的,陸壓會拖著玉鼎到我們這兒來,或者拖著我們去玉鼎那兒去,喝喝酒聊聊天看看星星賞賞月。
只可惜沒了‘碧瑤芳’,玉鼎再也不會發酒瘋,於是我便再也無緣得見他的絕世笑顏,得聞瀲塵的清越琴音。
哦對了,據說黃龍真人雖然不敢像玉鼎那麼放肆去跟偷了自己寶貝美酒的陸壓打架,卻將剩餘的小半壇‘碧瑤芳’給藏到了某個絕密之處,除了他誰也找不著。
這件事兒讓陸壓很是嚎啕了一番,大為後悔當時幹嘛一念之仁不索性將整罈子抱走。
由此可見,神仙是小氣的,更是無恥的……
至於金翎子那個‘鳥人’則自從告白失敗用強未遂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跑到哪裡去發瘋了。幸虧跑了,不然老孃豈能輕饒了他?至少也得在他那幼小的心靈上再狠狠插上兩刀不是……
整座崑崙,除了夜墨師徒倆待著的那處頂峰之外,處處皆是四季如春,氣候環境不是一般兩般的舒適。
和煦的陽光和煦的微風,我悠悠哉哉地斜躺在竹榻上,吃著圓溜溜甜滋滋的葡萄,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定然像極了某個正在監工的惡毒地主婆。而那個被我‘監視’的長工,便是正在苗圃裡勤勤懇懇讓老黃牛都自慚形穢的瀲塵。
麻布粗衣,草制芒鞋,高高挽起的褲腳袖管所露出的玉白肌膚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泥土,幾縷從隨意挽起的髮髻散落的髮絲輕拂著那挺直的鼻樑,晶瑩的汗珠順著額角鬢間緩緩滑落至頰邊至喉結至……
阿彌陀佛,我又飢渴了。
把手中的整串葡萄都囫圇個兒的塞進肚,我搖搖擺擺晃到瀲塵的身邊,蹲下:“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再出去玩呀?我等得黃花菜都涼了!”
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在這個到處雲霧繚繞沒有一絲煙火氣息的地方,不是我不想做,是著實做不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轉頭笑看著我:“怎麼?是不是覺得太悶了?”
“不是……”
我還的確是沒有覺得悶過,其實仔細想想,這段日子過得也算是相當枯燥無味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就是傻坐著看瀲塵忙活。
按照我那不甘寂寞唯恐天下不亂的脾氣,早就該抓耳撓腮受不了才是,怎的這次會如此淡定,好像即便不語不動就這麼看著他,便可以過上千年萬年而不覺得膩不覺得煩不覺得乏味一般。
難道,是被這裡的仙氣給薰陶得無慾無求了?啊呸呸呸!……
“你之前答應過,會跟我常常去人間遊玩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我抓著他的手臂擰啊擰的晃啊晃的撒嬌耍無賴。
他失笑著嘆氣:“蕭遙,我們不是說好了,等‘紫絳’的花苞長出來再離開的麼?”
我瞥了一眼那株羞答答死活只長葉子不開苞的臭花,真是恨不能一腳徹底將其踩成爛泥:“我還以為只要幾天呢,可是這都過了幾個月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咱們就出去一天,它肯定不會這麼不長眼色的,好不好嘛~”
我拖長了聲音的做作膩得自己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想必瀲塵也被‘雷’得很銷魂,猶豫了一下,終於繳械投降了:“那好吧,就定在明天,如何?”
“好好好!”我點頭如搗蒜,嬌顏如春花。
瀲塵看著我,笑意深深,將手指在我的鼻尖輕輕一點:“你啊……”
那份溫柔那份寵溺頓時讓我暈得再也找不到北,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臂摟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他的唇上留下了蜻蜓點水的一吻。
起身飄然退到三步開外,我回味著那相當不錯的‘口感’,歪著腦袋欣賞著他措手不及的愕然慌亂和羞澀。
對付這樣的‘雛兒’,果然要循序漸進淺嘗輒止,若是太熱烈太快進入主題的話怕是會生生嚇跑了他。嘿嘿,方法得當!贊一個!
“你的唇色太淡了,瞧,現在多好看!”我再接再厲用言語挑逗他。
他的唇確是一直沒什麼血色,眼下與我‘共享一色’之後確是紅潤了許多,所以,我雖然是在挑逗,可是並沒有瞎掰。
話說回來,這次見面,瀲塵的面色雖然還嫌蒼白,倒貌似比前兩次要稍稍好上一些,估摸著是在陸壓那裡修養的不錯。
話又說回來,我近段時間的精神也好得跟打了雞血狗血混合血似的,以前那種常常會有的睏倦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身體好了,我的精神也好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