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樣就太顯眼了,尤其身邊還跟著一個波本,琴酒不想讓人看出他對這裡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琴酒……”
“在外面喊我黑澤。”琴酒冷冷掃了波本一眼,從齒間擠出三個字:“安室透。”
假名字。
波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為何他從琴酒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
“黑澤,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嗎?”波本從善如流,改變了對琴酒的稱呼。
琴酒卻沒有回答,腦海中完全被波本的一聲“黑澤”給騰空,一瞬間的空白之後便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回憶。
“黑澤。”
“黑澤君。”
“阿陣。”
或激動、或繾綣、或驚慌。
又一次聽到“黑澤”而不是“琴酒”,一瞬間讓琴酒感到恍如隔世。
不,他們根本就是隔了一個世界。
琴酒端起咖啡杯抿了口咖啡,在波本正四處觀察的時候突然開口:“你願意……”
“什麼?”波本立刻看向他。
琴酒卻放下了咖啡杯,也收斂自己外溢的情緒,冷淡道:“沒什麼。”
波本皺了皺眉,琴酒剛剛明顯是想要和他說什麼,但現在琴酒不說,他也沒辦法詢問,只能在心裡邊暗戳戳好奇。
咖啡廳就算沒有安室透,也還是有三明治。
只是很可惜,這裡的三明治味道差強人意,琴酒吃了幾口便吃不下去了。
真是夠了。
他以前都過的什麼日子?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和降谷零談戀愛後,黑澤陣吃的是降谷零做的美食,和降谷零談戀愛前,他也接受了諸伏景光長達三年的“供養”,嘴巴早就養叼了,就連伏特加做的飯都有些不能入口。
結果現在,波本還不會做飯,蘇格蘭也還沒變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