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攻也,必先B其心志,T其筋骨,淫其體膚,蕩乏其身,行禽|獸其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壓倒之能。師父,這樣念我就明白多了。”
“哦?說說看,你明白了什麼?”
“其實戰國時代和現在的江湖一樣,所有的國家和我們現在的門派都在為總受而爭鬥不休,他們都想用武力證明自己是大攻。”
“盈盈真聰明。”
好吧……
我認了,小主人你這麼理解也不算錯,誰讓你有一個詭異的師父。但是下面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啊……
“子曰:‘三受行,必有我受焉。’師父,這孔子說的這麼好,是他見過還是他得到過啊?”
“盈盈怎麼這麼問?”
“三受行,三受行,什麼時候我也能看到沒有主的極品的三受而行呢?”
“教裡不是有很多嗎?”
“哪有?教裡這麼人不是大叔樣,就是醜八怪,年輕的本來就沒幾個,長得好的更是少。尤其是楊蓮亭那貨,渣攻不算,渣受吧,他還不夠格。師父您說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書裡這樣的描寫養養眼啊。”
“等盈盈你在大一點不就可以去江湖上看看了麼?”
“那江湖上就一定有書裡寫的那些好受|受麼?”
“會的,盈盈一定能找到能讓自己看到就想YY的受|受。”
聽完這段話我忽然覺得身為繡架是我多大榮幸啊……
“男之初,受本多,性相近,習相遠,攻不教,性乃遷,攻之道,貴以專。師父,這段話是不是說,男子生下來的時候本來都是受,但是因為遇到的人不一樣性取向就逐漸改變了?”
“恩,確實是這樣,那盈盈明不明白後面那句攻之道,貴以專是什麼意思?”
“攻之道,貴以專麼,不就是說做攻一定要專心的對待自己的受麼,不能因為受|受身嬌貌美,被別的小攻惦記了,就不專一的看著別的小攻的受|受。”
“盈盈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那師父,我有個問題想問很久了。”
“說吧,什麼問題?”
“男之初,受本多。既然男子一開始都是受|受,那師父你說我爹和向叔叔誰攻誰受?”
“這個啊……可不好說,按照性格分析應該是你爹攻吧,畢竟敢犯上的屬下不多。”
“那向叔叔和童長老呢?”
“盈盈,你不覺得這兩人站在一起很雷人麼?想想他們倆誰攻誰受我就渾身麻酥的。”
“師父不是教導盈盈無論什麼樣的CP都要接受麼?這對是盈盈唯一分不出攻|受的。”
“盈盈,有些時候兄弟情看著比較順眼時就不用發展別的來刺激自己了,當然兄弟情這種東西是很不單純的。如果你硬要在他們了之間分個攻|受的話,那我覺得他們倆互|攻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師父您跟我爹呢?”
“盈盈希望我跟你爹出個CP?”
“是有點想,師父不是說YY是無所不能的麼?”
“確實是,那盈盈認為我跟任教主誰攻誰受?”
“論武功嘛,當然是師父高過我爹,但是要論長相什麼的嘛……師父,您只有當受的份……不過估計也是女王受。”
“……盈盈,其實世上本沒有定性的攻|受,只是YY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固定的攻|受,別老是執著於攻|受本身的區別,有時候互攻也是一種王道,記住了麼?”
“盈盈記住了。”
主人,您這算自作自受麼?
算了,不回憶了,燒都燒乾淨了,要回憶有個屁用。
攻|受,完蛋去吧……
沒有標題的過渡章
一個月後
向問天其實早就到了約定的小鎮,但是卻一直沒有看見東方不敗的影子。想想覺得自己可能早到了幾天,就在小鎮上的悅來客棧住了下來。
想起這一個月的尋訪,向問天就覺得非常的矛盾。
自己是真心的喜歡東方教主,可是這一個月探查下來,卻發現當年任教主失蹤的真相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是東方不敗搞的鬼。自己該怎麼辦?是繼續探查呢,還是就此作罷。
繼續探查,要是任教主沒死,那自己該怎麼辦?救還是不救?救出來的話任教主想復位怎麼辦?
一年前自己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幫他,可是現在別說自己了,就是神教上下也似乎已經對先任教主淡忘了,復位根本是件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