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過去,終於在一塊牆壁上發現了不一樣的聲音。於是教主利用九陰白骨爪,很輕易的就把石壁開啟了。
舉著火把進去,果然看到了原著中說的,滿地的骸骨,以及牆上的武功秘籍。
東方不敗環視著洞|內的情況,笑的跟個偷到腥的小狐狸一樣,準備動手毀壞文物。
就在這時,洞|外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何人,擅闖我華山?”
攻與受的第一次相遇
聽到這句中氣十足的雷同臺詞,教主看著洞外笑了。沒想到能遇見他,也夠不容易的。
放好了火把,漫步出了山洞。藉著月光,就見眼前站著一個青色的身影,東方不敗上下打量了一下。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按照時間估算,眼前這人怎麼說也該有五十上下才是。
感覺到對面和他一樣試探的目光,東方不敗淡淡的笑了。開口道:“風老前輩身子夠硬朗的,這麼晚了還不歇著呀。”東方不敗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私闖了人家禁地被抓包的愧疚,反而有些嫌棄人家多管了閒事的理直氣壯。
說完就明顯感覺到對面的人打量的目光一震,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隨即又恢復了剛才的審視。
“閣下怎麼確定我是誰?”低沉帶著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邊響起,東方不敗不得不欽佩,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擁著這麼讓人著迷的一把聲音,也算得天獨厚了,不像自己,打穿過來這嗓子就偏中性了許多,能跟春哥有一拼了。
“猜的,本座能掐會算不行麼?”東方不敗難得心情好的眨了眨眼,有些調皮的看著眼前青色的身影。
“本座?看閣下年紀輕輕,輕功倒是俊得很,內力也很精深,不知是哪位高人門下?怎麼半夜摸到我華山來了?”風清揚似乎有些跟不上東方不敗說話的方式,對方一照面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細;可是到現在,自己卻連人家家門都還沒摸清。這可是自己活了四十年從來沒有的事。
“呵呵,老前輩是想不出我是誰了吧。不知道老前輩聽沒聽說過兩句話,我的名字就在這兩句話裡。”東方不敗仍舊帶著幾分慵懶和調皮。
“願聞其詳。”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仍舊是慵懶的語氣,可鳳目中乍現的傲慢確實風清揚無法忽視的。瞬間,看似慵懶的人就這麼輕易的蛻變成了彷彿要將世界都踩在腳下的犀利模樣。
風清揚也是吃了一驚。不由得重新當量起這個矮了他半個頭的人。
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天下第一大教,日月神教的教主居然夜探華山。早聽說這位教主堪稱日月神教有史以來最有野心的教主,平日喜怒無常,教眾既敬佩他又懼怕他。沒想到本人卻是個不拘俗套的妙人兒,讓風清揚心中閃過一絲想要結交的念頭,可是對方魔教教主的身份實在是個問題。
“原來是東方教主,真是久仰。但不知東方教主夜探我華山思過崖有什麼要指教的麼?”風清揚眯了眯眼,看著月下對面人似笑非笑的臉。
“指教二字怎麼敢當著老前輩的面提起呢?本座不過是偶然從教中典籍裡得知,數十年前,我日月神教的十大長老曾經到過華山思過崖,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本座總要過來看個究竟,才好對十大長老的後人有所交代。風老前輩,您說是不是?”東方不敗彷彿沒聽見對方話裡的責備與質問,以一副商量求證的口吻接著說道:“要是華山上也有長老前輩葬在我黑木崖;我想,嶽掌門也會想去看看那些老前輩的埋骨之地!”
“你若是看看,老夫倒也不會這麼在意。只怕東方教主來看的不是你們神教十長老,而是他們刻在這牆壁上的武功吧。”風清揚嚴肅的說道。
“呵,那都是你們五嶽劍派的功夫,本座要來何用?”東方不敗輕笑。
“東方教主敢說你不想剿滅五嶽劍派?”風清揚目光危險的盯上了東方不敗,就跟對方欠了他什麼寶貝一樣。
“我要說不想,只怕連三歲小兒都不信,更何況是你風清揚?風老前輩,名人面前不說暗話。您隱居華山也有年頭了,今日既然碰見了,也算緣分,東方我早聽說您學了一種劍法,是前朝流傳下來的獨孤九劍。不知老前輩可願賜教?”看看天色,東方不敗也懶的和眼前這人廢話了,直接打飛了他下山得了。反正有他守著,估計自己打算破壞這密洞的計劃今天也實行不了,不如改日引開他再說。
“好,素聞東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今日就讓老夫領教一下。”說著,風清揚從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樹枝做劍,一改之前的嚴肅,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