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殺人的。
“定靜師太慈悲為懷,本座佩服。”東方不敗面色不變的看著定靜繼續說道:“只是師太可有想過,若今天本座不在這裡,您和您那一眾弟子落在這些自稱我日月神教的人手裡會如何?”
“想他們於我北嶽恆山素無仇怨,應該不會為難我等出家女尼吧。”定靜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些人沒有有什麼必要對她們下殺手。
“是嗎?”東方不敗對這樣沒有出乎意料的回應沒什麼反應,只是對著地上跪著的一眾瑟瑟發抖的黑衣人,笑的十分燦爛的問道:“諸位是願意把實話留在這裡,還是要把手腳留在這裡?若是願意說出實話的,本座就看在定靜師太為你們求情的份上,網開一面如何?”
這些黑衣人本也不是什麼硬骨頭,只是受僱於人罷了,剛剛見自己同伴被坐上之人輕而易舉的廢了雙腿,本就十分害怕了,這會東方不敗丟擲這等誘惑,眾人怎麼敢不接受?要知道嵩山派只是給了他們錢財,可是那些錢卻不足以讓他們廢了手腳後還能生活一輩子。於是下跪眾人不由得同時看相領頭之人。
“諸位,本座今天可是心情好才網開一面啊,而且本座的好心情還不知道會持續多長時間呢,若是諸位再猶豫下去的話,本座就要改變主意了,到時候諸位可別怨恨本座沒給你機會啊。”東方不敗看出了眾人的動搖,便傲慢的補充道
玩世不恭,是對這個摸樣的東方不敗最好的形容。
令狐沖在旁邊看著這樣的東方不敗,如是的想到。
“頭兒!”一眾黑衣人可沒時間欣賞東方不敗的神態,他們只知道上面這個人若是改變了主意,他們下輩子就只能在炕上度過了,這還是有好的藥物治療的前提下。
領頭之人咬咬牙,看了看身後跪著的眾人那一雙雙祈求的眼睛,然後下定了決心般的抬頭,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比起剛才要鎮定的多了:“若我們說實話,東方教主真的會放了我們嗎?”
“本座說話想來說一不二。”東方不敗應允道。
“東方不敗,你這樣威脅這些人想讓他們說什麼?不是你們魔教宵小,還是……”鍾鎮見眾人有鬆口的跡象,想趕緊說幾句話穩住這些人的心,可惜還沒說完,就被東方不敗隔空點了啞穴定住不動了。
“鍾大俠,您的話,本座現在不想聽,就請您先閉嘴吧。”東方不敗表現的有些漫不經心,不過眾人看著鍾鎮一副想說卻說不出的滑稽樣子,覺得十分可笑。
將注意力轉會到面前這人的身上,東方不敗有些嚴肅的問道:“本座再問一遍,諸位是我日月神教哪一部的?”
“我等……我等不是日月神教的……”領頭的漢子見僱主似乎不想救他們,便不再替對方保守秘密了。
“什麼?”
“你們不是魔教的?”
“那你們偷襲我們幹什麼?”
一旁的北嶽恆山派弟子在得到答案的時候便炸開了鍋。定靜則心裡早有計較,估計這些人不是魔教的,也沒有多吃驚,只是宣了一聲佛號,便讓眾弟子退了回來。
東方不敗一直笑而不語的看著這一切,等恆山派眾弟子退回之後才繼續問道:“既然不是我日月神教,那麼是何人指使你們冒充我日月神教,又意欲何為呢?”
“這……”瞄了一眼一旁邊站著不動的恆山弟子以及後方站立不動的九曲劍鍾鎮,黑衣領頭人有些顧及,這要是說出來會不會被千刀萬剮?
“看來你們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手腳留在這裡啊。”這次開口的是東方不敗身邊的辛然,“不想留下手腳也沒關係,我這裡還有些不用損及你們身體就能讓你們彷彿身在地獄的手法,諸位要不要試試?”
東方不敗看了眼身後的辛然,笑而不語。眾人只道辛然是日月神教的手下,卻不知這人是任盈盈一手提拔上來的,除了日月神教刑堂那些折磨人的把戲之外,任盈盈還將當年東方不敗交給的那些調~教之法盡數交給了他,這個辛然除了管理財務之外,還是南風館裡最有手段的調~教~師,落到他手裡,只有聽話的份,不然他真的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等……我等是嵩山派僱來的殺手,接到的命令是,困住恆山派的普通弟子,那個老賊尼……”
“你說什麼?”儀和仍舊是個火爆脾氣,聽到有人對自己師伯不敬,直接拔劍指了過去。
“是定靜師太,定靜師太。”黑衣人十分上道的趕緊改口,見對方把劍收了回去才繼續說道:“定靜師太就由那邊的九曲劍鍾鎮去對付,他說只要我們把定靜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