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浠源他們心中滿是疑惑,只不過誰都沒有去問,只看著藥劑師協會的那三個人,臉上表情奇怪的圍著那個東西。
東西不大,也就是鴿子蛋大小的一個東西,卻讓藥劑師協會的會長長老面露貪婪。
“大長老,藥劑取來了。”滕泊澤進來,手裡捧著一瓶藥劑,恭敬的說道。
“哦,好,好。”聽到滕泊澤的聲音,大長老這才回過神來,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玉石托盤上拔了出來,轉身走向夏馨炎,將滕泊澤手中捧著的玉瓶拿了過來,開啟看了看,確定沒有問題,才交到夏馨炎的手上,“姑娘,這是你要的藥劑。”
夏馨炎一笑,起身,將藥劑交給了乾瘦中年:“快回去吧,傷勢還是越早治癒越好。”
“姑娘……我……”乾瘦的中年人聲音哽咽想要道謝,卻不知道怎麼說,啞著嗓子找不到自己的語言。
“萍水相逢,何必在意。”夏馨炎微微一笑,拍了拍乾瘦中年人的肩,沒有用力,很輕,就好似在輕撣灰塵似的。
只是這樣的舉動,於中年人來說,是如此的重。
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力的點頭,充滿感激的目光深深的望了夏馨炎一眼,然後大步的離開,他的兒子還需要藥劑保命。
“姑娘真是宅心仁厚,不知道姑娘需要什麼藥劑才能完成這筆買賣?”大長老立刻趁熱打鐵的詢問著。
“我去藥庫自己選,覺得如何?”夏馨炎挑眉問道。
“姑娘自己去可以,但是旁人恐怕不行。”大長老看了看何浠源他們,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是自然。”夏馨炎點頭,根本就沒有什麼異議。
大長老一聽,立刻看向藥劑師協會的兩個會長得到了同意的暗示,趕忙說道:“那事不宜遲,現在就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自然是越快越好。”夏馨炎輕輕一笑,等著大長老帶路。
大長老立刻親自帶夏馨炎離開,留在一干人等在廳中各懷心思的坐著。
孫靖陽一直望著那個小小玉石托盤上的東西,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按說能讓會長以及長老如此痴迷的東西,必然是跟藥劑搭邊的,但是為什麼他一點都看不出來那個東西是什麼呢?
看看兩位會長,那一副熱切貪婪的目光,恨不得要把那個東西直接吞噬入腹,到底是什麼東西?
夏馨炎一去竟然去了半個時辰,滕泊澤不安的不停往門口張望,她選藥劑竟然選了這麼長時間嗎?
她到底要拿多少藥劑?
又過了一刻鐘之後,大長老才滿面笑容的與夏馨炎回來,看著夏馨炎滿意的笑臉,滕泊澤心裡咯噔一下,她一定是拿了不少藥劑了吧?
“姑娘,其實你不用客氣的,有什麼需要儘管拿。”大長老進來時候將夏馨炎取走藥劑的單子給藥劑師協會的兩位會長看,其中藥劑師協會的會長連連說道。
“是啊,姑娘,這筆買賣怎麼看都是你吃虧。”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也是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這個人一向只交朋友。”夏馨炎豪爽一笑,“夜已深,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姑娘,慢走。”滕泊澤驚愕的看著,藥劑師協會的兩位會長與大長老將夏馨炎一行人送出了門外。
大廳中就留下傻傻發愣的孫靖陽,眉頭已經深深的擰在了一起,大腦裡不知道打了多少個結,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座上賓也太尊貴了吧?
“會長,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等他回過神來,會長以及長老已經回來,還神神秘秘的將門給關上,將門口的下人全都遣退。
藥劑師協會的會長抬頭看了看屋內的五個人全都是自己人也就沒有隱瞞,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說道:“你們知道有一種神奇的花卉,開出的花朵入藥之後,可以將藥劑的成功率提高兩成。”
藥劑師協會會長一說完,驚得滕泊澤與孫靖陽張大了嘴巴,驚愕的瞅著玉石托盤上的東西,瞪大了雙眼,眼中佈滿了血絲,良久才磕磕巴巴的問道:“這是、這是……那個……”
孫靖陽想要說出那種花的名字,但是又總覺得那個東西太過神奇,反倒讓他不敢說了。
“會長,這也不是花……”滕泊澤還沒有說完,就被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打斷,“這個當然不是花,要是一朵花的話,我們會同意給她那麼多藥劑嗎?”
說著,將手中的藥單交給了滕泊澤孫靖陽,兩個人粗粗的一看,腦子裡翁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