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這邊請。”有士兵帶領著他們往適合他們等級的宅院去。
坦鉿城城主滿意的摟著夏安捷,回到轎子中。
轉身的時候,夏安捷無意的目光突然的落在了夏馨炎的馬車上,正好看到靠在窗邊往外開的夏馨炎,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並沒有做任何事情,而是柔順的跟著坦鉿城城主回到轎子中,離開。
夏馨炎坐在馬車內,隨意的聳聳肩,還是被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難道她還會怕夏安捷不成?
不過,說起來,夏安捷真的是成長起來了啊。
記得當初在夏家,飛揚跋扈的夏安捷可不會有此時的頭腦。
以自己為藉口給坦鉿城城主找臺階下,聽剛才的意思她是那個城主的女人吧。
到秋宴還帶著她,看來她很是受寵。
還記得當初立刻夏家的時候,夏安捷不是已經神經不太正常了嗎?
怎麼竟然又好了?
不僅好了,而且還心思更縝密了。
看來夏安捷的生命力還挺頑強的。
夏馨炎輕輕的勾起唇角,以她此時的實力還需要這麼在意夏安捷嗎?
她來秋宴可是有她的目的,什麼人都不能成為她的障礙。
想到這裡,夏馨炎舒舒服服的靠著車廂做好,等著排隊去領等級的玉牌。
“馨炎,下一個就是我們了。”車廂外,何浠源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夏馨炎一聽,直接開啟了車門,跳下馬車。她又不是什麼大戶小姐,沒有必要非得到了跟前做足了排場才下馬車。
他們前面需要領牌子的竟然是一個人,單獨的測試完了靈力之後,士兵託著托盤過來,上面躺著一塊兒刻著數字的玉牌。
剛才一直在遠處,夏馨炎沒有看仔細,這一靠近之後,可以清楚的看到托盤內的玉牌,夏馨炎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好熟悉。
等到她前面的領完玉牌離開,夏馨炎往前走了幾步,未曾開口先客氣的笑著打招呼:“各位大人有勞了。”
幾個負責接待計程車兵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客氣的稱過大人,尤其還是來參加秋宴的人這麼稱呼他們。
來參加秋宴的人一個個都是他們所不能比的高手,對他們好點的,是那種虛偽的客氣,不好的,就直接當他們是客棧的小二,家中的下人。
夏馨炎的客氣那是發自真心,這些見慣了場面計程車兵自然分得出來。
所以,一見夏馨炎如此,連忙還禮:“姑娘客氣了,不知有何事情吩咐?”
人家對他們客氣,這些士兵自然也客氣的回禮,說話間態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在下有一玉佩與剛才的玉牌模樣極其相似,不知道是不是秋宴的等級牌。”夏馨炎含笑的詢問著這些負責接待計程車兵。
“等級牌子是不會流落在外的。”其中一個士兵立刻的回答著,“等級牌只有在秋宴開始之前才會製作出來,秋宴結束之後全部收回。”
“哦,原來如此。”夏馨炎略感失望的說道。
本來她還想不測試靈力就直接進去呢,不過,看來是不行了。
更何況,她手中的玉佩與秋宴的等級玉牌是很相像,但是上面並沒有刻著數字,應該是個巧合吧。
見到夏馨炎失望,幾個士兵也不好說什麼。
“是這裡測試靈力吧?”說著,夏馨炎就要往水晶柱子那裡走去,既然不行就只好測試靈力了。
不過不得不說皇城裡的人考慮周詳,就連測試的結果都不會顯示在眾人面前,只是綜合的考慮之後,才會發給眾人等級玉牌。
如此一來,誰都不知道誰的實力,也避免了一些麻煩,畢竟只從玉牌等級來看,是無法看出實力來的。
等級的評定可是糅雜了家族身份背景等等太多的東西。
很有可能有的人只是藉助了家族最厲害那個人的實力得到了比較高等的金牌,有的人卻是拿著低等的玉牌。
這樣的兩個人要是真的單打獨鬥起來,不見得低等玉牌的人會輸。
只不過,拿著高等金牌的人背後必然有一個厲害的人物撐腰,權衡利弊的話,誰也不會得罪他。
“姑娘,可否將玉牌拿出來一觀?”一個士兵突然的說了一句,他話一說完,旁邊的幾個士兵臉色全都一變,小聲的說道,“別胡鬧,玉牌怎麼可能會流落在外?”
“你們忘記了,還是有玉牌是不用直接評定就可以發出去的。”剛才攔住夏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