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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大人,您不會是來跟我搶天地精魄的吧?”女子笑眯眯的彎起了誘惑的紅唇,就連彎起的弧度都是那麼的撩動人心。
“你如今依附著誰?”小狐狸問題十分的尖銳,直接抓住問題要害。
如此直接的問話,讓女子一愣,半晌才嬌媚的笑開了,纖細的玉指輕輕的捂住紅唇,那紅豔的唇與手指的白形成一種十分強烈的刺激對比,讓人恨不得一把抓過她來狠狠的蹂躪一番。
“不愧是族長啊,真的是厲害。”女子嬌笑著,笑得胸口微微的起伏,笑得花枝亂顫,“一眼就看出我依附了他人。”
小狐狸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被眼前的美景所動。
此時,若是換了其他的男人,絕對會猴急的撲過去,別管其他的問題,先把這個妖精撲倒了再說。
偏偏女子遇到的這些人一個個並非普通男子,在看到女子無時無刻不散發的妖媚氣息之後,一點都沒有衝動的意思。
不僅不衝動還都一個個的提高了警惕,是在打量女子,只不過,不是用男人的目光來打量,而是在用一個對手的目光在審視她,看看一會兒用什麼攻擊方法最好。
“不依附他人,你怎麼可能進來?”小狐狸說的一點都不留情面,但凡換個人,都會有絲尷尬,偏偏女子就是面色不變,彷彿說的那個人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似的。
“族長不是也依附了他人而來嗎?”女子寸步不讓的與小狐狸針鋒相對。
小狐狸安靜的看著她,開口說道:“你依附了宮?”
“宮?”女子提到這個不屑的一笑,“宮主也只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
得意洋洋的神情,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得夏馨炎牙直癢癢,恨不得直接上去咬一口,才解氣。
“宮主是個奴才,你依附的竟是當年的半神,想不到你爬的位置倒是高。”小狐狸的腦子多快,立刻想到了其中的關係,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也全拜族長所賜,若不當日該成為族長的人一去不復返,我又怎麼會不得不站出來保住我族人的安危?”女子提到這個的時候,妖媚的雙眸中帶著一份怨懟,雙眼微微冒著憤怒的火焰,盯著小狐狸。
“族人安危?”小狐狸低聲重複了一句,沒有帶出半點情緒,語氣平平的說道。
“現在族人可安好?”小狐狸的問話讓女子陡然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笑得全身發顫,笑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哎呦……今天這是怎麼了?我聽到什麼了?當年那個拋棄族人而去的未來族長竟然會有一天良心發現,還知道問問族人如何?”
女子陰陽怪氣的瞅著小狐狸說道。
“我說,族長,您要是真的這麼關心族人,當初怎麼不來承擔自己的責任?偏偏要私逃出去?”
隨著女子的話,小狐狸的臉色愈發的陰沉,好在他現在還是獸形,並不太明顯。
只是他狹長的眼眸愈發的冰冷,用冰封的溫度來壓下所有的情緒湧動。
“族長大人,想不想知道現在族人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女子妖媚的笑著,微微上調的眼角怎麼看怎麼肆意,帶著濃濃的嘲諷與指責。
“那就讓我來告訴族長大人,族人們現在的生活啊,真的是好得不得了,各自去求生活。”
女子在“求生活”三個字上故意的咬的重重的,不知道是想說話,還是想要咬小狐狸。
“族長,這就是你想見到的結果吧。讓族人各自謀生,族長應該心中大快。”女子怨毒的眼神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小狐狸,看那意思,是恨不得要將小狐狸千刀萬剮似的。
“怎麼,你們難道都還是沒有斷奶的孩子,不應該自己去某生路求生活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女子與小狐狸之間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氛。
小狐狸身體一軟,被一雙熟悉的手給抱了起來,抱進了溫暖的懷裡。
呼吸著熟悉的溫度,小狐狸用力的吸了兩口,想要說什麼,卻感覺到抱著他身體的手緊了緊,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交給我。”夏馨炎在小狐狸的耳邊低聲的說著。
“你是什麼東西?”女子看了夏馨炎一眼,不屑的冷斥著,“我與族長說話,有你插嘴的餘地嗎?”
“我們來這裡取東西,你突然冒出來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難道是閒著沒事幹嗎?”夏馨炎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是什麼東西,不勞煩你費心,你只要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