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冒充你的筆跡去利用你的朋友?”於長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料定了湘長老不敢在宮主面前反駁。
湘長老笑著點頭:“沒錯,宮中的大事自然是要緊,我當然不會對這樣的事情說什麼。”
於長老心中早就在得意的笑著,看著湘長老吃癟的模樣,真是痛快啊。
讓她在宮中有那麼多的特權,以為有宮主的喜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既然於長老將宮中的大事放在心頭,為什麼不從自己的朋友身上下手呢?這不是更容易嗎?”湘長老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於長老氣得背過氣去。
“我想,要是於長老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找自己的朋友,應該比冒充我的筆跡騙我的朋友,要簡單都多吧。”
湘長老依舊是在笑,那笑彎的眼眸是那麼的好看,宛如新月初升一般,只是,在於長老看來,那哪裡是新月,說是鐮刀更來得貼切。
一刀一刀,直接在割他的心臟。
“宮主,不知道我說的在不在理呢?”湘長老笑看著厚重的布簾,客客氣氣的詢問著宮主的意見。
“於長老。”厚重布簾之後,果然傳出宮主令人生畏的聲音,聽得於長老身體一顫,緊張的盯著布簾,“湘長老說的為何你不去做?難不成,你還有二心?”
宮主的話一出,讓於長老進退不得。
說什麼?
害自己曾經的朋友,他有沒有這麼沒人性?
要說不行。
他還想不想活了?
於長老心裡那個恨啊,恨不得剝了湘長老的皮,嚼了她的肉,生喝她的血。
“宮主明察,屬下絕對沒有二心,屬下這次回去,立刻就著手辦理此事。”於長老緊張的說道,生怕他說慢了一步,引來宮主的不滿,到時惹得禍事可不是生死可以彌補的。
“嗯。”厚重的布簾之後,傳來了宮主的一聲滿意的輕哼。
“宮主,湘長老確實是丟失了不少的靈力,這件事情,還請宮主定奪。”於長老見自己的這個問題被轉移開,立刻又將話題引了回去,引到了湘長老失職的問題上來。
讓他不好過,湘長老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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