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擔當?連自己的位置都沒有做好,沒有本事坐穩的位置,你搶來何用?”熠煌聲音愈發的冰冷,讓倉瑤心裡莫名的發顫。
“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倉瑤用力的一揮手,不知道是想要否認熠熀的話還是想要揮掉他煩躁的情緒,“神君不愧是神君,什麼樣的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倉瑤冷笑著,冷冰冰的眼眸中帶著不甘心,他不服氣,憑什麼他準備了這麼久的事情,到頭來,熠熀全都知道?
目光一轉,落到了玄武的身上,譏笑一聲:“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這是自然,神君在這個世界的舉動,我全都知曉。”玄武微微的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
玄武的話讓夏馨炎詫異,不由得輕聲問了一句:“他怎麼會知道的?”
熠熀溫柔一笑,側首對著夏馨炎說道:“你忘了我們住的客棧。”
“客棧?客棧怎麼了?”夏馨炎嘴裡是疑惑的問著,腦海中已經在快速的思索,他們住的客棧不是叫虹冰客棧……虹冰……
夏馨炎無語的瞅了瞅熠熀,然後看向玄武:“虹冰客棧是你們玄武家族開的?”
“正確的說是玄武直系血脈開的。”熠熀給夏馨炎解釋,“有些訊息,我是在住店的時候就傳遞給玄武的。”
“原來如此……”夏馨炎點了點頭,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不太對勁,“你什麼時候知道虹冰是玄武的地盤,還有你怎麼察覺到玄武的氣息的?”
要先聯絡上,才能傳遞訊息吧。
不然的話,那些店小二或者是掌櫃的,會這麼聽話的給熠熀傳遞訊息嗎?
“你忘了,我們才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去了一個寨子,碰到一個人。”熠熀一點點的引導夏馨炎回想。
“梁奕!”夏馨炎想起來了,他們還跟著梁奕去了他家族的舊址,在那裡碰到的杭湘瑛師母嘛。
“你可記得梁奕家族舊址的通道是什麼樣子?”
隨著熠熀的話,夏馨炎想了起來,那個通道當時她就覺得奇怪,上面是拱形的,現在細細想來,似乎那個拱形不太像是人工雕琢的。
“沒錯。有人是直接爬過去的。”熠熀一看夏馨炎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以,在那裡我跟玄武聯絡上的,他這個傢伙比較狡猾,將力量分散在各地。”
被熠熀稱之為狡猾,玄武不服氣的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不過又想到熠熀的身份,只好將不滿全都生生嚥了回去。
這次神君回來,好像性子跟以往大不相同了,開朗了許多,還知道調侃人了。
是因為某個人的緣故嗎?
玄武若有所思的看著夏馨炎,這可是一件好事。
“咳。”玄武乾咳一聲,他就算不說話抗議,咳嗽一下總可以吧?
“沒事的,熠熀是在誇你聰明,他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別介意啊。”夏馨炎不好意思的跟玄武解釋著,有這麼說人狡猾的嗎?
“不介意,我一點都不介意。”玄武連連擺手,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神君被人當做小孩子教訓?
玄武強忍的笑意,在熠熀一個眼神瞟過來之後,立刻消散。
糟!
太得意忘形了。
有些人的笑話是不能看的。
“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何不跟我直說?”倉瑤沉痛的聲音傳來,他現在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心情。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勝利在握的,哪裡想到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在熠熀面前還在無知的演戲。
熠熀一定不知道在心裡怎麼嘲笑他了吧。
“你從回到神界的那天開始就不用跟我演戲的,你這樣做是為什麼?為了讓我出醜嗎?看我怎麼狠狠的摔下去,是不是?”倉瑤大聲的質問著,每問一聲,他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裡迸現一道傷口。
熠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倉瑤,那樣的平靜,就好似亙古不變的冰川一般,冷得讓人心驚,遍體生寒。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熠熀的身上,他們也想知道為什麼。
偏偏熠熀就是不開口,所有的疑惑在眾人的心裡如同一團亂麻似的,堵著。
“唉……”一聲嘆息好像是石子投入湖心,盪出了點點漣漪,在這片寂靜的空間內迴盪著。
“倉瑤,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熠熀不與你說穿嗎?”夏馨炎決定還是她來說吧。
這些話,就算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