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荻原宗看著杭湘瑛意有所指的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成了宮的長老。”
“嗯……”杭湘瑛輕輕的笑了一聲,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笑看著荻原宗,“想不到你也到了這裡,真是讓人意外。”
“湘長老,你們這個敘舊可是敘完了?”一旁的於長老突然出聲說道。
杭湘瑛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轉身,瞅著於長老:“這、可是我的朋友,與其要了他們的靈力,何必勸他們來效力呢?”
杭湘瑛是對於長老說的,但是她其實是面對著厚重布簾,特意詢問著宮主的意見。
她知道在這裡他們不可能安然出去。
“湘長老,你在開玩笑嗎?”於長老對於湘長老的提議,完全是嗤之以鼻,“以為宮是誰想進就可以進的嗎?”
杭湘瑛輕哼一聲,冷言冷語的說道:“於長老,這個決定就不是你能下的了,宮主自由定奪。”
“湘長老,你在打算什麼?”宮主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所以更是讓杭湘瑛沒有底。
“荻原宗也是我曾經那個世界的四尊之一,加入、總比單純的吸取靈力有更多的好處。”杭湘瑛試圖說服宮主,好像在表面上來看,她說的很有道理似的。
夏馨炎狐疑的瞅著杭湘瑛,這個湘長老真是夠神秘的啊,按照姜真當初說的,他們四尊的實力是不相上下的。
至於荻原宗有本來的家族,並不是一個世界的,應該是不在一個行列之內,所以,對於荻原宗的實力高出很多,她沒有什麼意外,但是這個杭湘瑛,是不是就太意外了?
同一個世界的人,就算是早早的突破了六十級的靈帝,是不是也有點進步太迅速了?
“這些人,沒有必要。”厚重布簾之內響起了宮主不容置疑的命令,也就是說,他不需要這些人,他要的只是荻原宗他們的靈力。
宮主的命令,讓湘長老和於長老兩個人的反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於長老可是立刻的喜形於色,至於湘長老卻是心急如焚:“宮主,這件事情……”
“湘長老,你對本座的話有意見?”宮主聲音一冷,就算是沒有見到人,光憑這個聲音就能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湘長老好看的黛眉皺了起來,正在努力的想辦法要怎麼將眼前的情況給對付過去。
她總不能宮的勢力把他們都給侵害了。
“杭湘瑛,你可配稱為長老嗎?”宮主的聲音中隱含著怒意,似乎是忍了很久的怒火在這個時候一起發洩出來。
對於宮主的質問,杭湘瑛有些詫異,微微的挑眉反問道:“宮主,你這是何意?”
“杭湘瑛,你從進入宮的那日開始,你可曾自稱過屬下?”宮主的質問帶著一股壓迫人的氣勢,若是換了旁人恐怕早就嚇得全身發顫,惶恐跪倒在地了。
偏偏杭湘瑛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倒一臉無懼的瞅著厚重布簾,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宮主知道我無心留在宮中,又何必如此苦苦的非要強迫我留下來呢?”
“當初是誰要留下的?”宮主的聲音已經快要降到了冰點,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當初又是誰強迫我留下?”杭湘瑛一點都沒有退縮,大聲的質問著,“宮主若是沒有記憶消退的話,就應該記得,當初將我留下,完全是因為你用我夫君的性命來威脅我。”
“當初我們初到這個世界,機緣巧合之下,靈力大增。偏偏你們看重了我們服用下去的東西,想要留下我們。”杭湘瑛冷笑著說道,“我們當初可是寧肯玉碎不為瓦全的,是你們非要將我們拆散,用彼此的性命相威脅。”
提到以前的事情,杭湘瑛就全身冰冷,這麼多年了,她若不是抱著一絲飄渺的希望,又怎麼會苦苦支撐到今日?
恐怕早就已經自盡,以解除痛苦了。
“哼。”厚重布簾之後傳來一聲飽含著怒意的冷哼,這一聲冷哼,可是給了於長老無比的信心。
“湘長老,不管當初如何,你既然已經成為了宮中的人,就不得生出二心來,更何況,你現在還是長老尊位,你這樣一來,對得起宮主多年來對你的栽培嗎?”於長老看是譴責湘長老的話,其實根本就是在撩撥著宮主的怒氣。
只要是宮主生氣了,必然會對湘長老大怒,宮主越是生氣,湘長老活著的機會就越小。
只要是湘長老一除,那麼他在宮中的地位就更穩固了。
杭湘瑛什麼都沒有說,不管於長老這話是什麼目的,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既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