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
“他與江小姐的婚事也很重要吧?”我忍不住問。
“那當然,我記得他去年正式與江小姐談朋友以後,林董對他的態度馬上就變了,經常把他帶在身邊見客人,以前都是帶著他哥哥。做生意的人,就是這麼實際。兒子重要,生意更重要。有了江家的的支援,林家的事業肯定更發達,你要知道,江小姐是獨生女,以後江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今年定了婚事後,馬上又升了林總做副總裁,這也是做給江家看的嘛。”
聽到傅哥的話,我只覺難過,在這場龐大的持久的家族生意裡,我又算得了什麼?
也許是看到我不悅的表情,傅哥馬上說:“不過,我看林總和江小姐在一起,哪像兩個談戀愛的年輕人啊?坐在一起隔得老遠,說話也是客客氣氣,不停地三克由、三克由(thank you)。”
傅哥說起英文來,生硬而且怪腔怪調,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傅哥也不好意思,“呵呵”地露出憨厚的笑容。笑完後,他繼續說:“林總對你,真是很用心,有時候看他望著你的眼神,我都很感動。所以,錢多錢少都不重要,關鍵是兩個人要有緣份,而且要珍惜這種緣份。”
我點點頭,傅哥的話很樸實,很真誠。緣份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但這中間也分個三六九等啊,並不是每個緣份都能善始善終,我在心裡惴惴不安地思量著。
我回到家,開啟房門一看,客廳裡一片狼籍。衣服、食物、說不出名字的紀念品,甚至還有一個牛頭赫然擺在桌上。鄒天和另一個從未見過的男生在沙發酣然入睡。看樣子,西藏之行收穫頗豐。
我沒有吵醒他,躡手躡腳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開啟箱子,首先看見林啟正的那幾件衣服,我趕緊拿出來,收在了衣櫃的最低層,心想,找機會盡快還給他,放在家裡太不安全。
晚上,鄒月回來,我和她在廚房裡忙進忙出,搞了一大桌菜,那兩個傢伙居然還在熟睡。我對鄒月說:“去,把他們倆弄起來。”、
鄒月也真不含糊,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口哨,湊近鄒天的耳朵,猛吹了兩聲。鄒天在夢中嚇到直接滾到地上,鄒月和我哈哈大笑。
我說:“起來吧,吃飯了。”
鄒天懵懵懂懂地踢了踢他的朋友,兩人擦著眼睛坐在了桌前。
這兩個傢伙許是餓瘋了,不一會兒功夫,一桌菜吃得一乾二淨,剩我和鄒月瞠目結舌。
睡飽吃飽後,鄒天終於有力氣說話了。“大姐,二姐,忘了介紹,這位是丁甲,我導師的兒子,現在在學校化學系當老師。我大姐,鄒雨,律師,我二姐,鄒月,會計。”
那個男生靦腆地站起來與我們打招呼。雖然他與鄒天都被西藏的太陽曬到一臉暴皮,但看得出是個斯文有家教的男孩子。
我想起這就是鄒天提過,要給鄒月做介紹的那位,望向鄒天,他朝我眨眨眼,我們倆心領神會。
我笑容可掬地對丁甲說:“你好,你的名字好有趣,是甲乙丙丁的丁和甲嗎?”
“是。”他答:“我姓丁,我媽覺得這個姓成績太差,所以在後面給我加了個甲。”
我拍手哈哈哈大笑:“有意思。”——看來他父母也頗有幽默感,這樣的家庭我喜歡。
鄒月毫不知情,一邊撿著碗裡的剩菜塞進嘴裡,一邊隨著我們傻笑。
我望著鄒月,暗想:求你了,看上他吧。
一晚上,我表現異常活躍,不斷尋找話題,讓這兩人都能有表現的機會,而且西藏之行,無疑成為整晚的焦點,當大家頭靠頭聚集在鄒月的電腦前欣賞那些照片裡,我幾乎有一種成功的預感。鄒月長髮撥肩,眼神迷離,文靜內秀,應該是男孩心中的首選物件。
不知不覺到了10點鐘,鄒天和丁甲扛著行李下了樓,我一路送他們,一路盛情邀請丁甲有空再來玩。
走到路邊,我們三人都探頭尋找著空駛的計程車。忽然一輛白色小車停在我們旁邊,左輝從車上走了下來。
“姐夫!”鄒天大聲喊。我在他身後狠踹他後腳跟一下。這些傢伙,好象有意不改口。
“小天,回學校去?”左輝問
“是。”
“我送你們吧,這麼晚,不好叫車。”
“好啊,早聽二姐說你買了車,一直就想坐坐。”鄒天毫不客氣,說完就往車上爬,丁甲也跟著上了車。
我只好對左輝說:“辛苦你了。”轉身準備回家。
左輝從我身後追上來說:“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