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褲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毛長齊沒。”
又過了十幾秒,鐵柱子依然沒有向上掙扎的意思,按照規矩,誰要是實在憋不住了,只要往上一掙,對方就得撒手,不然就弄出人命了。
胖子也感覺體內有點不舒服起來,隨著氧氣消耗越來越大,整個肺部就像要爆炸一樣:怪了,這小子難道是水耗子,這麼有挺頭,別跟我耍花樣吧?
話說胖子和鐵柱子一入水,二肥子就拿出個膠皮管子,就是黃色的橡膠管,打吊瓶時候用的,那時候還沒有一次性注射器,都用這個,用完了再拿開水消毒。
二肥子掐著管子地一頭。伸到水裡。摸索到鐵柱子地嘴巴。然後把管子塞進去。另一隻手把著膠皮管地另一頭。確保它露在空氣中。這下子鐵柱子痛快了。在水下也照樣呼吸。
一連過了四五分鐘。水下地倆人還都沒動靜。水面上瞧熱鬧地小娃子都嚇壞了:一般平時蹲大缸。頂多一分鐘。好幾分鐘都不見胖子叔上來。不會是嗆水了吧?
商量一下。大夥決定取消這場本來就不公平地比賽。趕緊把胖子叔拉上來。就在這時候。二肥子就覺得手裡地管子猛地被向下一拉。然後。鐵柱子就冒頭出來。使勁咳嗽兩聲:“二肥子。拔管子幹啥啊——咳咳——”
胖子地大腦袋也從水裡冒出來:“小兔崽子。跟我搗鬼。呵呵。耍賴也照樣輸。”
二肥子他們看到胖子叔臉上笑嘻嘻。一點生氣地樣子都沒有。於是也就不再擔心:“胖子叔。蹲大缸你厲害。我們服了。有本事。咱們比賽摔泥泡。”
話說胖子剛才在水下地時候。挺了一分多鐘。也就憋不住了。不過他實在是不甘心:這要是輸給小娃子。以後就更沒法混了。
於是就展開大範圍搜尋,檢視一下鐵柱子是否作弊。這一看,胖子差點氣暈過去: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