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有人受傷了呢俺跟你們說過。山上危險——獵狗咋都沒了。不會是——”胖子笑呵呵地捅軟刀子。說得那些獵戶真跟刀剜心一般。他和奇奇都分配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
楊炮手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忍不住使勁瞪了胖子幾眼。胖子則絲毫沒有自覺性。嘴裡還叨咕:“早上我就跟你們說了。好好看著點自個地獵狗地野狼厲害著呢。你們知道為啥村子地人都不敢上山打獵嗎。告訴你們吧。這大山上可怪著呢。有時候進去就轉悠不出來。明天進山。你們可千萬加點小心啊。”
大夥聽他嘮嘮叨叨聽越煩。都橫眉冷目走過去。胖子則連連搖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好心當成驢肝肺……”
獵熊大隊回到生產隊。人困馬乏。草草吃點東西就睡覺。安同志翻來覆去睡不著:“老馬說咱們是不是可以不從這裡進山啊。我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那寫野狼和老虎。好像早就在那等著我們似地。”
“靠山屯是距離大青山最近地屯子。要是選擇其它方向進山。一天時間都扔道上了們這麼多人。這月份有不能在山上宿營上這上哪?”馬同志其實也不想來這裡。年前那一趟就看出這裡地村民對獵熊這事很反感。不過確實沒有更好地選擇只能如此。想不到第一天進山。連林子都沒進去。還損兵折將。實在是晦氣。
“那明個咋辦啊,萬一野狼和老虎還在那等著呢?”安同志有一股預感,似乎那些野狼並不會善罷甘休。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馬同志心裡也沒有主意,只好蒙上大被睡覺。
第二天,大隊人馬剛出村,走出不遠,就又和狼群遭遇,似乎那些傢伙吃飽了沒事幹,專門在那等著似的。
楊炮手果斷下令:“先撤吧,回去琢磨出對付狼群的辦法,然後再進山。”
或許是他們撤退的比較及時,所以並沒有看到那兩頭老虎,也有可能是兩隻老虎根本就沒下山。
“兩位領導同志,現在咱們這些人肯定是不成了,要麼增派一些人手,要麼就需要加強裝備。”回到生產隊,楊炮手就找馬、安兩位同志商量,看得出,他已經沒有來時那種信心十足的架勢。
安同志知道,要是這樣草草收兵,跟上級沒法交差,這事說出去丟人啊,好幾十號,硬是連林子都進不去。
“想點什麼法子對付狼群呢?你說野狼最怕什麼?”安同志不死心,向楊炮手問道。
“野牲口都怕火,可是,咱們總不能點著火把進林子啊,要是引發大火,那罪過就大了,都得挨槍子!”林子邊生活的人都明白這個理兒,打小大人就拎著耳根子告訴。所以一般發生山火,都是外來人口釀成的居多。
“有了,你瞧瞧噴燈行不行?”安同志眼前一亮,指著那邊的大卡車下面說。因為司機要把倆傷號送到縣裡,所以正在發動大解放,因為天冷,起動不了,正拿著噴燈呼呼呼噴火點木頭拌子呢。
楊炮手也是眼前一亮:“這玩意行,只要拿著,能把狼嚇跑就成。
噴出的火苗子距離有限,想燒到那些野狼根本不可能傢伙呼呼一噴火,真是嚇人啊。
“走,咱們再上山轉轉!”安同志也來了精神,把兩個噴燈都加滿油,又另外拎了一桶,大部隊二次上山。
早有野小子把這個訊息報告給胖子,胖子依然穩坐釣魚臺,眨巴眨巴小眼睛:“沒事,叫他們可勁折騰。”
獵熊大隊也終於和狼群遭遇,有人把噴燈加足壓,點火之後,倆人抬著,一個在後面不停加壓,藍色的火焰從前面的鐵管咆哮而出,委實驚人。
抬著噴燈,氣勢洶洶衝向狼群。那些野狼大概也沒見過這種新型武器,立刻潰散。
隊伍立刻士氣振,把噴燈熄滅,繼續前進。
前兩天憋在胸中的一口氣,終於隨著火焰噴發出去。
翻過兩個小坡,就看到兩隻老虎在那邊晃盪。面對攔路虎人一鼓作氣,在噴燈的呼呼聲中,兩隻老虎也不知深淺,落荒而逃。
“哈哈哈——”獵熊小隊終於爆發出一陣大笑,雖然還沒有抓到一頭狗熊,起碼現在已經肅清了前進道路上的障礙,能到林子裡面闖一闖了。
“大夥別放鬆警惕,到了林裡面更危險,無論是老虎還是野狼最擅長伏擊。記住,誰也不能走散。”楊炮手又適時地給大夥灌輸一下叢林法則,眾人一**頭。
終於,面出現了一座密林,楊炮手在前面帶路,分成四路縱隊最後面留下倆獵手壓陣,整個隊伍,開始在密林中穿梭尋冬眠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