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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日古德忽然跑回來,手裡拿著幾株嫩草。小傢伙氣喘吁吁地跑到奇奇面前,把草放在嘴裡,嚼成綠色的漿液,然後敷在奇奇的腳脖子上。
看他一絲不芶認真樣,胖子又忍不住在他的腦門拍了拍:“是個小男子漢,你胖叔叔小時候就是這麼俠肝義膽。”
布日古德不知道胖子說有時候雲山霧罩,還真就信以為真,使勁點點頭。奇奇則撇撇嘴:“小鷹哥哥,謝謝你。別聽胖叔叔瞎說,他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估計整天就知道吃呢。”
布日古德吐舌頭,舌頭上已經被剛才的草汁染成綠色。
忙活完了子這才想起來,一拍腿:“奇奇,你說的辦法是什麼啊?”
“等我把小白叫來,它進原之後愛抓老鼠吃。”奇奇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裡,使勁打了一個呼哨。
“沒用地。那些瞎摸鼠子都在地面一下。說小白怎麼抓?”胖子抓抓後腦勺。本來還以為奇奇有什麼高招呢。
“那就家把紅紅。狗獲眉。阿紫它們都叫來。準能把這些&鼠嚇跑。”奇奇又開始調兵遣將。
胖子心裡也是靈機一動:還別說夥提供地還真是最好地辦法。利用天敵來消滅鼠害。完全符合科學道理。可是遠水不解近渴啊。而且家裡地那支捕鼠大軍也多是針對地面目標地只有狗獲最善於打洞。
“要是多有一些黃鼠狼就好了。它們最善於鑽洞。”奇奇望著四下裡地草原。有些遺憾地說。
“這個主意真不錯。只是那找那麼多黃鼠狼去。就算找到了。誰能有本事把它們領來啊。”布日古德認為。奇奇地想法只能算是一種不切合實際地空想。
看到奇奇沒啥大問題子又來到牧民中間。他們手裡拿著鐵鍁和鐵鉤子鐵鉤子伸到洞裡攪和。這只不過是出出氣罷了。
還有幾個牧民圍著車老闆子在議論紛紛子湊過去一瞧,只見車老闆子正在做釣具。一根彈性十足的柳條棍繫上一截繩子,前端是一個鋒利的鉤子,然後把鉤子下到洞裡。柳條的前端壓下去,彎成弓形。
調了幾下之後,只要輕輕一碰繩子,柳條就會彈起來。看這架勢,是要在地底下釣&鼠。
“這個能成不?”胖子有點懷,連誘餌都不下,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啊。
“以前我用這個釣過瞎摸鼠子,只是這裡的洞穴實在太多了,成千上萬的,恐怕弄不過來。”車老闆子也面露憂色,任誰看到那數不盡的小土包,都樂不出來。
牧民對車老闆子這種簡陋的裝置也沒啥信心,他們又湊到一起商量解決辦法,商量來商量去,似乎只有用老鼠藥這一招。
胖子一聽,剛要出言阻止,就聽查干巴拉大吼一聲:“不行!”然後就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看來是情急之下,乾脆就說起了蒙語。
對面那些牧人也跟他爭辯,兩夥人有點僵持不下,就在這時,只聽車老闆子一聲歡呼,向自己剛才下的鉤子方向跑去。胖子一瞧,只見柳條已經重新被彈起,正在空中來回悠盪,於是也飛奔過去。
只見車老闆子把柳條棍提在手中,繩子晃悠悠,最前面的鉤子上,吊著一隻&鼠,鉤子正好從它的前胸穿進去。這傢伙還沒死,四腳亂蹬。
牧民們大喜,呼啦一下圍過來,現在,這個簡簡單單的鉤子,在他們的眼中也變得神奇起來。
“厲害啊,老闆叔僅僅會釣魚,釣老鼠也這麼厲害。”胖子讚了一句,然後又說:“老闆叔,你就先留這幫忙吧,我們幾個接著去。”
車老闆點點頭:“也行,不過這的瞎摸鼠子實在是太多,這件工作估計也要打持久戰。”
這種釣鉤雖然簡單,但是在草原上物資很不方便,合適的棍子和鉤子都不好找,而且現在的需求量又這麼大,顯然不
一夕之功。
胖子的隊伍裡面又少了一個人,奇奇也傷了,好在是騎馬,也可以勉強前進,要不然小傢伙也只能留在這裡了。
走到晚上,地勢也漸漸發生一些變化,不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而是進入到丘陵地帶。很顯然,這裡就是森林和草原的交界地。
果然,地面上也開始出現一片片耕地,上面也種著苞米和小麥等莊稼,查干巴拉所說的鼠患源頭,也就從這裡開始的。
想到在他原來那個時代提出的“退耕還林,退耕還草”等口號,胖子的嘴角也掛上苦笑:難道只有在破壞之後,才想起補救嗎,這樣的代價,是不是太過沉重。
遠處稀稀落落幾座房子,這是進入草原之後,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