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操練起來,只見它們脖子貼著冰面,一伸一縮,翅膀還輕輕抖動,就像是游泳前地準備活動。
春江水暖鴨先知,和大鵝相比,它們更喜歡游水,也更喜歡啄食水裡面的小魚小蝦。
想到這個問題,胖子
動,連忙走到耍猴地跟前:“猴哥,還有一個大事;以後在放養鴨鵝的時候,千萬要記住,一天換一個泡子,千萬不能總在一個裡面禍禍啊。”
在水面放養鴨鵝,數量其實是要控制地,否則,一個月下來,泡子裡的小魚小蝦以及貝類啥地,就有可能被它們吃光。那些肉食性的魚類,缺少食物,就會慢慢消失。
鴨糞和鵝糞如果適量,那麼可以轉化成魚類的食物,但是如果太多,把水塘變成臭水坑,大概除了泥鰍,就不會有別的魚類能夠生存。
所以,如何一邊放養一邊保護這片沼澤,就是一個很大的學問,果處理不好,一個個塘子都變成死水,那罪過就大了。一連串的連鎖效應就會出現,沒有食物,候鳥也只會成為這裡的過客,南窪子就會變成一片死亡沼澤。
聽胖子這麼一說,耍猴的眨巴幾下小眼睛:“胖子,南窪子這麼大面積,咱們這些鴨鵝咋折騰都沒事吧?”
“猴哥啊,這種思;要不得,咱們寧可少養點鴨鵝,也不能把這塊寶地給破壞了。只要南窪子能保持現在這種狀態,咱們的鵝廠就可以一直辦下去;要是三年五載之後,就都變成一個個死塘子,你這個長也就當到頭了。發展不能以破壞環境作為代價,一定要細水長流,這個原則,必須遵循。”
耍猴的也從來沒有見過子這麼鄭重其事,於是連連點頭:“胖子你放心,我們都記住了,就是多費點事,多跑幾步道地事。”
望著漫無際的南窪子,胖子心中也頗不平靜,發展與保護,不應該是矛盾,而應該是和諧統一的整體。不知道南窪子能不能一下子承受這麼多鴨鵝的衝擊,實在不行,哪怕是強行減員,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看到大夥勁頭這麼高,這話胖子才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的心裡經做好打算:必須注意南子這邊地變化,一旦有不好的苗頭,立刻動手。環境一旦被破壞,想要恢復,就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了傍晚,耍猴的哨聲一響,各路人馬都紛紛歸隊,耍猴的趾高氣揚,雄赳赳走在最前面,身後是一搖一拽的鴨群,這種場面,滑稽之中又透出一絲雄壯。
進入鵝廠之後,鵝就各回各家,胖子隨便找了兩個棚子,清點一下數量,一個不差。
現在這月份,草木剛剛萌發,如果等蘆葦蕩起來之後,隱藏地地方一多,少上幾個根本就發現不了。所以從一開始,就要訓練好這些傢伙,堅決不能也不歸宿。
給鴨鵝餵食的時候,飼料剩下不少,看來即使是剛剛開春,也能打點野食。折騰了一天的鴨子大鵝也都累了,回窩睡覺,整個鵝廠,再無一點喧囂。
回屋的時候,胖子看到眼前閃過幾個紫色的身影,顯然是阿紫一家已經開始活動。據耍猴地說,有兩次他還看到阿紫一家跑沒影了,當時嚇了一跳,不過幾天就又回來。
胖子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往好的方面想,有可能是到大山裡面聯絡到更多的同類,對於整個紫貂種群的發展有利;如果往壞的方面想,萬一跑出去就不回來咋整啊。
不過這件事已經超出胖子的掌控,所以只能是“順其自然”。
反正,對於阿紫一家,胖子是不能殺貂取皮。而且就這麼幾隻,想要發展貂廠,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呢。
第二天,胖子就騎著大國防回村,這裡穩定,不需要他操心。走出二里地,胖子就看到天空中一排大雁飛過,排成一個大大地“人字形”,可以算是最美麗的“天書”。
“哈哈,春天一來,南窪子馬上就又要熱鬧嘍。”想起去年看到的天鵝、白鷺,成群的野鴨子和各種水鳥,估計數量應該有幾萬只,而增加幾千只鴨鵝,應該不會給南窪子帶來太大的壓力,更何況,每天還要溜著餵食呢。
於是,胖子就越蹬越來勁,一路風馳電掣。路過蛙廠地時候,下來溜達一圈,胖子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水禽都要回來了,這蛙廠很快就要成為它們的狩獵場,看來也到了派人來看場子地時候了。
胖子撓撓腦袋,嘴裡叨叨咕咕:“這蛙廠和水鳥就是天生的對頭,偏偏二者又都不能傷害,呵呵,還真是個難題。”
當然,這個問題也有辦法解決,在蛙廠地上空罩上大網,水禽就只能乾瞪眼。但是胖子的蛙廠基本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