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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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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訊員上前跪下道:“都是小的不好,沒有將書信藏於胸中,隱於手心,才使得奸詐老鼠有機可乘,讓將軍受氣,好心情受連累。”

將軍道:“你且起來說話,此事不怪你,只怨我書法太過精妙,文彩太過飛揚。才一小心勾引了老鼠情慾,因而才悄悄地強行暴動作亂,看來太有才華也未必是件好事!”

那通訊員見自己罪過已經推託,不由心中暗喜,假惺惺地裝出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來。問將軍道愁眉不展,如有所思地搖搖頭。

通訊員見將軍半響無語,怕將軍反爾怪罪自己收拾零不利,會把他打發回老家,心裡算計著‘還是早些把這件事情辦妥了才安得心啊!畢竟信書是因我太過大意,以至於此,責任多少是有的’ 。於是他對將軍說:“將軍何不再寫一封呢?”

將軍拍案大讚:“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將軍也不吩咐下人;自備了文房四寶;通訊員為之磨墨。將軍再度揮筆。說來也奇怪;在一個男人心中;就有那麼一種情懷;永遠不會過期;不論何時何地也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市區小民。他們都有著一種相同的朦朧的感情衝動;只是有多少強弱的不同而已。縱然再過一千年它仍然是一個不變的主題;那種非先天性的赤誠感情;就是一個人對民族的熱戀與深愛。無可厚非只有這種感情;才是人生僅次於孝的濃墨重彩。如果一個人連這種做人的基本情感都沒有的話;那麼他要麼是個漢奸;要麼是個賣國賦;要麼是個賣國的漢奸。但如果他內心有這樣的感情衝動。那麼他就不會忘記最初的那一絲緋紅的真誠。故爾;將軍不多時便又把那書信寫了一遍;收拾了並交給了通訊員收好。

通訊員已經兩次失誤;像這樣的對一個人執著的信任;這需要一份執著的勇氣與毅力。同樣像這樣的被人信任也是一種幸運;也是一個奇蹟。

通訊員接過那份輕得有些沉重的信;看著將軍;沒說一句話。將軍也深情地看著通訊員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通訊員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開了。這個過程看上去只有幾個簡單的動作;但是這幾個簡單地動作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它標誌著人類的交流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未知領域。也就是傳說中的神交;也就是沒有語言,沒有其他任何一種可視性的交流工具作為輔助。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是多餘的;沒錯,就是多餘的。但是神交的出現並不能一開始就閃亮登場;接著就把語言趕下歷史舞臺;先不說這語言的好;至少這神交是有缺陷的。也許將軍和通訊員那一段交流可能是天衣無縫的;也許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當通訊員看著將軍時心裡在說:“將軍我要說話了。”

將軍也看著那通訊員心想: “你個傻子;我又沒讓你不說。”

通訊員心裡說:“將軍我餓了!”

“你怎麼不吃早飯呢;廚房不是還有昨天的油條嗎?”

通訊員心裡說:”我想去吃點;我又怕你不讓吃!”

“你奶奶的;油條本來就是吃的;況且我的狗咪咪都已經吃過牛肉了;剩下的油條豆漿都是給你們的。”將軍心裡想。

那通訊員心裡說:“不會吧;你餵豬用牛肉啊!”

將軍在心裡怒氣衝衝地道:“考!我說的小狗;你知道什麼是狗嗎?就是全身毛絨絨的;要捉耗子那個。”

“將軍!那是貓吧!聽說貓肉是甜的,什麼時候清蒸了,咱嚐嚐。”

“你他奶奶的瞎扯淡,貓肉明明的鹹的,誰說是甜的?我吃過的,難道還有記錯嗎?”

那通訊員心裡想:“不會吧將軍;你吃貓肉啊;你虐待貓是不對的。”

將軍心裡道:“哇考!說你沒文化呢;你還說你沒修養;我吃貓和虐待貓是兩個不同的全新的概念,它們的本質上沒有相同點,我深情地請你注意專業術語併合理運用與措詞。”

“不好意思;可能是太餓了;情緒有些激動;你昨晚的貓肉還有嗎?”通訊員心裡道。

將軍心裡道:“不是貓肉;是油條明白嗎?作為你的領導;我有責任與義務告訴你更多我們真實有用的東西。不過你還年輕也難怪;油條都不知道。外表看上去尖尖的;裡面是糯米;也可以包大米什麼的,端午節時大夥幾都要吃。明白嗎?

那通訊員深情地看著將軍點了點頭;接著他又在心裡面問:“我可以去吃一塊嗎!我真的好餓!”

將軍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