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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棋盤

,只消他念頭一動,便可掀起滔天巨浪來。

石觀音也動了,她當然已動。似她這樣在武學上造詣頗深的宗師,又怎會體會不到此刻平靜之下的兇險?她已改變了主意,她不要這無視她的狂徒去掃地,她要讓他像當年那位劍客一樣,曬瞎他的雙眼、刺聾他的耳朵、毒啞他的喉嚨,給他套上韁繩,在漫天黃沙下永無止境地徘徊。

她忽然便動手。

驚雷疾閃一般,立即動手。

她出手的速度極快,兩隻又嫩又白的手掌竟彷彿在空氣中帶動片片殘影,就在這一剎那間,已將傅道長周身所有的要害部位都罩在了她的掌風之中。她立起的手掌既像掌,又像刀,想必定是掌握著一門極精深的刀法。在這籠罩、封鎖了這片真空的掌刀之下,即使是蒼鷹、蚊子,也斷斷沒有逃脫的希望。可傅道長卻逃脫了——這甚至不能說是逃,因為他只是站在原地,輕輕歪了歪頭——就好像閒庭信步,忽而回首與友人打招呼一樣輕而易舉。

石觀音的動作又慢了下來,但這慢竟比方才的快更加致命。陸小鳳和花滿樓已用極了目力,方才能瞧清她的動作,他們甚至不能保證,自己有沒有看漏其中的一兩個。她的長袖揮舞,如踩在雲端的絕世舞姬,即使視她為敵,陸小鳳也不得不承認,這招實在是美極了。

乍見這樣美妙的舞姿,縱不說意亂神秘、心神搖曳,些許欣賞總是有的。石觀音很清楚自己的本事,這一招“男人見不得”使出來,若傅道長再無動於衷,那便只有一個原因——他絕不是個男人,至少不是個正常男人。

傅道長呢?避開了這一擊的傅道長難道竟真不是男人嗎?

石觀音已停了手,因為她已知曉,自己絕不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