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下手更重了幾分,夏景語瞪大的眼睛陡然閉上,又睡著了。兩人一路趕到崇寺青的莊子上,到莊子後將夏景語託付給了文殊。臨走前張澤遠給夏景語把脈,發現他給她第一次點的睡穴根本沒有解開,那她是如何醒來的,夜色已深,他顧不得心中的疑惑,他還要趕到城門,出城去找崇寺青。
文殊說的不錯,明天會有暴雨,整個天都是陰陰的,烏雲遮住月亮,路上不見半絲光亮,天上沒有半個星子。他好不容易爬上城牆,越了過去,就急急忙忙向靜安王府奔去,張澤遠輕功了得,一路飛簷走壁,可是雨天路滑,屋簷滑,平常百姓家的石灰牆倒也罷了,靜安王府的牆上都是一排排整齊的琉璃瓦。
張澤遠腳下一滑,從牆上摔了下來,以一個平沙落雁(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他微微抬起眼,不遠處約三四步的地方,是一雙黑色雨靴,靴邊是暗金色的龍紋,崇寺青正站在那裡,手中撐著一把油紙扇,在雨中微微的笑著,他挺拔的站立著,無端的有了幾分居高臨下:“我知道你要從這裡的牆邊過來,特意在這等著。可你見了我也不用激動的行此大禮吧。”
張澤遠此時渾身早已溼透,他怒火上湧,上前一把掀開崇寺青的傘,從牙縫裡擠出字來:“靜安王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