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魏家的小子,老夫知道你在生意上很有一套,現在已經在商界風生水起了,但是,年輕人還是虛心點的好。北方的事情鬧那麼大,臨洮的官府後臺大,他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放任邪教,是自己的失誤,現在正愁著找不到替罪羊呢,你和那人私下買藥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肯定將罪狀推到你身上,你家的產業大多數在臨洮,這也是說的過去的。而且,辦了你,他至少能從你家產業上撈走一大部分油水。”宋義洋洋自得的晃著腦袋,一邊晃一邊饒有興味的打量著魏澤源的目光。
魏澤源的臉慢慢的黑了下去,手撐在桌子上面,推開了宋義,扯過紙和筆,刷刷的寫下一句話,喊來小藥童:“你去找個在鎮子上拉車的,讓他趕快將這個傳到魏家在石城的一號錢行,指明交給輕風。”
宋義歪著腦袋,笑著看著魏澤源的所做所為:“商人吶商人,哪個能擁有純粹的愛呢,剛剛還緊張這個姑娘緊張的要命,聽到自家的生意出了問題,就忙著先管生意了。那你那般一路急匆匆的跑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夏景語在一旁看的觸目驚心,這才發現,宋義剛剛對魏家生意的分析,不過是為了帶出這一句話。
不純粹的愛情……夏景語笑了笑,她一直覺得奇怪的,就是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