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的特別孩子氣,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不過,你捨不得,對麼?”
夏景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神色凜然,站的筆直的貼在山洞邊緣,原本浸上水的頭髮,溼漉漉的耷拉在一邊,有水珠緩緩滴落。
崇寺青一睜眼,就看到了頭髮潮溼的女孩,生硬的靠在山洞邊,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多日埋在黃土下的,是一張相當白淨的臉,一直溫柔的眼中閃著堅毅,倔強而落寞的看向山洞之外,沒有看向他。
崇寺青陡然驚覺,景妃娘娘,生的極美,不同於大夏女子的粗獷彪悍,英朗爽直,但是,真的,很美很美。
一種奇怪的感覺堵在心頭,讓他想過去,讓這樣受傷的表情永遠不要出現在夏景語的臉上,他要揉揉她的頭髮,親吻她的睫毛,告訴她:“小傻瓜,不要難過,在我面前,笑一個好不好。”
然而,理智壓住了情感,他按照原先的設定繼續說了下去,佯裝吃驚的說道:“是你。”
夏景語咧開一個笑容,將披散下的頭髮撩到了一邊,笑的比哭還要難看:“對啊,是我,這樣你還要我和你回去嗎?”
崇寺青定定的笑了:“是你,無妨。”
後來,時隔多年,她把那些被歲月模糊的細節都忘卻了,時光模糊了容顏,她甚至記不清他的臉,卻總能回憶起,那一襲涼風下瞬間春暖花開,那人笑著說“無妨”的聲音,那一聲無妨,她記掛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