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紙,都遍佈了斑駁色彩。
“我十四歲有第一個女朋友,十五歲破處,破處並不是當時的那個女朋友。”毒蜂以一種講故事的口吻開場,平淡的好像自己是故事以外的第三者:“我是喜歡她的,但是我年輕又花心。到後來,我陸陸續續交往了幾個喜歡的女孩,明白了一個道理,我不能和她們走的太長久。我的身份,根本不會娶她們,我連自己哪天會結婚都不確定。再後來,年紀大了,閱歷多了,我再也沒喜歡過誰。身邊的女人還是不斷,我留下一些懂事的,錢貨兩清,無關愛情。”
聽著他用緩緩的語調說著過去,夏景語也有一種開口的衝動:“我第一個喜歡的人,和我互相喜歡,我們在一起很短的時間,他就死了,我為他殉情,最後卻沒死成。”初戀是很奇妙的,崇寺青長的帥氣,兩個人共同流落山崖時,他對她很體貼,少女十六歲的心,就那麼沒有原則的開啟了。哪怕後來知道帶有騙局的成分,還是一心撲了進去。時過境遷,沒想到那麼長一段故事,只能總結成了乾巴巴的幾句話。
“我第二個喜歡上的人,也是剛在一起,末世來臨,他失蹤了。”寧被天下負,被夏慕仕帶走。兩個人之前的情感,夾雜著愛夾雜著朋友之情。夏慕仕一直在找寧被天下負這個人,她感覺出其中有些不妥,卻沒有阻攔。這其中包括著寧被天下負自己的選擇,她尊重他的選擇。後來他失蹤了,夏景語雖然傷心,卻沒有第一次那麼要死要活半死不活了。好幾十歲的人和十六的少女,關於愛情的態度,顯然是不同的。
“過程,都很離奇啊……”毒蜂僵硬的開口,又是死又是失蹤。
看毒蜂那一臉奇怪的表情,夏景語歡快起來:“對啊,過程都很離奇,說不定我有剋夫的潛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