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休息了兩天左右,孫翔策和夏景語離開了,離開之前他把產業交付給了手下的人,看著手下人點頭答應的模樣,夏景語有些不放心:“你就這麼輕易的離開了,就不怕有人趁機吞了你的產業,圖謀不軌?”
孫翔策高深莫測的笑了,“沒事,他們不敢。”
“為什麼?”夏景語窮追不捨,眼裡充滿了疑惑。
“因為他們打不過我,得罪我會死的很慘的。”孫翔策一邊自然的替夏景語攏過耳邊的頭髮,說的一本正經,這個畫面從遠處看來有些奇怪,一個大人對著僅僅十歲的小蘿蔔頭,眼裡閃著溫柔的光,更何況這個男子長的極為俊美妖嬈,遠遠的看上去,優美的猶如一卷畫。
夏長老依舊是從頭到尾沒多說什麼,他此刻的全部心神,已經被孫翔策隨手從庫房裡面挑出來的一些東西給驚訝到了,這些東西其實在拍賣場裡並不是最值錢的,但是送禮物這種東西,有時候講究的不是價格,而是送的是否合適,對夏長老這種一心只有丹藥的人來說,你把一個天下第一靈器放在他面前,還不如給他一株三四階的草藥來的誘惑大。
有了孫翔策在,一路風景比原來要更耀眼幾分,孫翔策詳細的敘說著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夏景語不禁仰頭看他,盯著他的眼睛,眼裡有一些心疼的神色:“你在這個世界。呆了多久了?”
孫翔策臉上的笑容一愣,一瞬間,有一種茫然的神色從他臉上閃過。他旋即笑了,笑容中帶著滄桑:“很久很久。”
“你和我一樣,也融入不進他們,是不是?”她又問道。
“這不是融入,而是原本就不一樣。”孫翔策把夏景語抱起來,像帶著孩子的父親一樣,讓夏景語坐在自己的肩頭。這個動作放在如今還是蘿莉的夏景語身上,沒有半點突兀。自然的有些可怕。
夏景語輕輕的把下巴埋在了孫翔策的髮梢間,又偶爾拿起他紅色的髮絲,把細軟的頭髮在指尖一圈一圈的環繞著,四周的風景已經不能進入她的眼裡心中。她現在,想的只有孫翔策。她讀懂了,孫翔策也在哀傷,他們兩個都一樣,在沒有人懂他們的地方,一個人寂寞孤獨的生活著,哪怕和周圍的所有人都有交集,但是卻從內心深處,給自己營造一種格格不入的錯覺。去抗拒,去彷徨。
孫翔策忽然抓住了夏景語不安分的小手,一律紅髮從細短的小手中滑下去。他一眼就看到了夏景語手上的淡黃色花的戒指,目光在戒指上停留了幾秒,又重新收回來,轉而問她:“如果寧被天下負不在了,你會怨恨我們麼?”這裡的我們,不言而喻。指的是他和夏慕仕。
夏景語沉默了兩秒,忽而笑了。笑容燦爛的猶如陽光破開寒冬,尖錘砸開冰面般絢爛,“不怪,是命,我做過最壞的打算,就是他不在了,只要不是永恆的東西,都會消散。”
“恩。”孫翔策從鼻子裡發出輕輕的一聲,聲音裡有幾分哽咽,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夏景語都沒有聽到,他在說著:“沒事,一切都要過去了,真的要過去了,在這個世界裡,終結和新生。”
孫翔策帶著夏景語,幾乎把整個謎殺國遊歷了一遍,最後才到了煉丹師工會。
煉丹師工會的人看到夏長老,很恭敬的行了禮——不是因為他資格老,能力強,實在是因為他年紀老,出於對老人家的尊重。
夏長老拉過夏景語,告訴前面登記的人,“這是夏家的女孩,我想陪她測試一下煉丹師的等級。
看到夏景語這麼小的年紀,那人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要知道這麼小的年紀,哪怕只是一個煉丹師學徒,那都是天才般的存在,他臉上驚喜的表情沒能維持幾秒,就很尷尬的落寞下去,面前的那個測試精神力的石頭上,寥寥的閃著兩三根精神力絲線。
普通人的精神力都比這個要高好不好,這麼低的精神力,恐怕連修煉靈力都是不可能的,彷彿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那人又拿出一個測試體質的石頭來,示意夏景語把手放上去。
這次那人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石頭上灰撲撲的,沒有半點光亮,他的臉色極為難看,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人耍了,在煉丹師工會工作這麼久,他也是很有傲氣的,畢竟他認識的煉丹師多,很多後來成名的煉丹師,都是從他這裡過了第一關卡。
“夏長老,我知道您在夏家有幾分面子,但有些地方,不是你說想來糊弄人,就能來的。”
夏長老撫了撫鬍鬚,想著怎麼說話,但是他天生就不是能言善辯之人,反倒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覺:“這個女孩,她雖然不能修煉也沒有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