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神通,就如玄道佛道神通,也能翻山倒海。”黃承彥重聲說道。
蒙楚聞言有些驚訝,覺得有些新奇,這儒生也能這麼厲害?
“我聽月英說你在修行武道,修行武道不是壞事,但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修武道可要到了先天武師才能修行神通,而儒道只需養出浩然正氣便可修行。”黃承彥強調地說道。
蒙楚一聽眼神有了些閃動,心裡想到:“養出浩然正氣便能修神通?真是這樣的話可要比武道快些。”
“蒙公子,你莫要聽我父親瞎說了。”看著沉思的蒙楚,黃月英輕笑著出聲來。
蒙楚聞言有些疑惑地看向黃月英,黃月英嫣笑著說道:”你只需問問我父親現在修出什麼神通沒有,我父親可是儒者呢,養出的浩然正氣可比先天儒生多得多了。”
黃承彥聞言尷尬地咳嗽一聲,瞪了一眼黃月英,恰好蒙楚轉頭看向黃承彥,黃承彥更加尷尬,再次乾咳了幾聲。
“咳咳,儒道講究悟性,講究至簡神通,所以我們儒道都是傳理不傳法,神通得靠自己悟出來。”
蒙楚聞言真想翻翻白眼,靠自己悟出來?這無異於自創神通,難怪沒怎麼聽說儒家有什麼神通功法的。世間有幾人能透過看一些道理文章悟出神通來的?就算悟出來了,能有多厲害?每一門武道神通可都是經過無數代人不斷修改的,是得到實戰檢驗的。這儒家神通自己悟出來,又能有多大戰力,能經得住多少考驗?
“那個,黃公,我聽月英小姐說您最近得到一本什麼舒子手書?”蒙楚見黃承彥似乎要忽悠自己一心修行儒道,趕緊轉移話題引到正題上。
“嗯,我就是在你封冠典禮那天得到的,是一些江湖人士從中天太域中一處古洞中得到。我向來收一些書籍,名聲也傳的很開,那幾個江湖人士便拿著舒子手書到了我這裡來。手書是《左耳懷想錄》中的一卷,看筆跡應該就是舒子親自書寫的,就算不是舒子親自書寫,從字間透著的浩然正氣來看,至少也是一個儒師書寫。”
黃承彥說著便起身走到書架前,從架上拿出一個青銅書盒,把書盒輕放到書桌上,抬手示意蒙楚過去。
蒙楚和黃月英隨即起身走了過去,蒙楚心裡有著小小的期待。走了過去,只見黃承彥緩緩開啟書盒,一股氣息一下僕散出來,厚重古樸、大氣磅礴。
盒子一開,蒙楚便看到了一卷手稿,有些殘舊,上面字型不是很清晰了,看那字型,是中古時期的篆體了。無論是地球時的蒙楚,還是以前的蒙楚都有著一大愛好,那便是喜歡研究不同時代的字型,所以蒙楚識得篆體之字。
“英兒,你領著蒙公子去把手潔淨了。”如果蒙楚要拿著聖賢書看的話,是要淨手清心的。
黃月英聞言便領著蒙楚出書房去把手洗淨後回來,黃承彥已經把舒子手書從盒子了拿了出來,擺放在書桌上。黃承彥先前在書房中看書時就已淨手潔心了。
“這卷書稿浩氣磅礴,字裡行間無不透著天地正氣,你識得這字型嗎?”
“嗯,識得。”蒙楚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你來觀摩一下,也許能有所感悟。”黃承彥對蒙楚說道。
蒙楚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桌旁,捧起了書稿。
“舒子所作《左耳懷想錄》在聖賢文章中都是比較經典的了,書中大義炳然,奧理深刻,開悟了很多儒生。”
手稿是殘缺的,好多頁都不見了,現在手稿第一頁是左耳懷想錄子思篇中的一段。
“避違而無類,幽隱而無說,閉約而無解”
書稿上看到的開頭幾字便吸引住了蒙楚,一種浩然之氣似乎隨著蒙楚會神望字的一刻,在蒙楚心間縈繞開。
“你做到椅子上好好觀摩下,字裡意思是其次,主要是感受下字間的浩然正氣。”黃承彥看著已經入神的蒙楚說道。
蒙楚一下回過神來,“謝過黃公。”
黃承彥微微一笑後離去,黃月英也轉身離去。兩人一走,蒙楚立即坐在椅子上,端正身子,閉目存想斷掉雜餘念頭,深吸了幾口氣後才繼續看起舒子手稿來。
蒙楚會神看書,黃月英卻是去而復返,手裡拿著幾柱玉檀香,望著已經入神看書的蒙楚,展顏輕笑。輕輕點燃玉檀香,小心翼翼地插到香爐裡,深怕打擾了蒙楚。
插好玉檀香後,黃月英做到一處椅子上,就那麼看著蒙楚。
蒙楚現在已經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狀態,只覺得腦海中有一輪白日照耀,雙目明亮不已,似乎有種氣縈繞在雙眼,有絲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