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執意娶個……娶她,老孃就死給你看。”
一句非慕靖萱不娶徹底的激怒了任彩依,本想不留任何情面的警告雲擎,若他執意娶個名聲敗壞的偷兒,那她就死給他看。
但氣歸氣,好在關鍵時刻,她還念著靖瑤的好,也想到了靖萱和靖瑤、靖琪之間的關係,是以,換了種含蓄的說法。
“娘,你又何必如此固執,靖萱有什麼不好,她美麗善良,自立自強,有哪兒配不上你家兒子?”自己的執念一次次被反對,雲擎也不禁染上了些怒意。
一個天天催著他成親的人,在他主動提及娶親時卻總是三番兩次的反對,阻止,破壞,這讓他如何能忍。
“她再好,我們雲家也要不起,一個江湖女子,惡習定是難改,說好聽了是俠女,說白了就是個偷兒。”
“娘!你……”一個偷字徹底的刺激到了雲擎,他氣憤難平,不知該如何宣 洩,若說這話的人不是自家娘 親,他定將其碎屍萬斷,可那人偏偏是疼他*他的親孃。
見雲擎被激怒,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只冷眼旁觀著娘 親與兄長如例行公事般的爭論的雲煙終於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忙上前拉過自家孃親。
“娘,咱們先回屋吧,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娘 親您又何必苦苦相逼,有話好好說嘛。”一邊說著一邊拉,推搡間便將自家孃親給推了出去。
雲煙之所以能在母親與兄長髮生爭執的時候保持沉默和淡定,一來是因為這種場景對她們國公府來說早已見怪不怪,再熟悉不過。
二來,她是支援慕家二小姐成為她嫂子的,排除靖瑤表嫂對她的恩惠不說,她很是喜歡慕家姐妹那種自由灑脫的性子。
慕家二小姐看上去似乎不太好相處,但她實則是個熱心善良之輩,最關鍵的是她家兄長性情浮躁,慕二小姐那種沉穩內斂的女子與他簡直就是絕配。
不過,她喜歡又有什麼用,孃親如此執著,她斷不會明著與哥哥為伍,惹孃親生氣。
當然了,明著不能支援,暗中倒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誰叫她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自家哥哥吃癟的樣子呢。
推推搡搡之下,任綵衣便被雲煙給推出屋去,雲煙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家孃親的神色,見她確實氣得不輕,攙著她往外走的步伐不覺加快了些。
“娘,今天兒子就把話給您說清楚了,我雲擎這輩子非慕靖萱不娶,若您非要苦苦相逼,那我就遠走高飛,再也……”為了靖萱,雲擎算是豁出去了。
他怎麼就不想想,他家孃親之所以反對,還不是以為他好為出發點麼?
雖說,門弟身份之論太過荒謬,但作為父母,若真以此為理由也無可厚非,他作為雲家的獨子又怎能以遠走高飛來脅迫自己的娘 親。
想當然,聽到這些話的任彩依差點兒沒被氣得背過氣去,本想折回再痛罵他一通,但仔細的想想,此舉不可取。
不得以下,她因雲擎的話略微頓住的腳步再次抬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雲擎所住的院子。
這一切看在雲擎眼裡自然被當作是屈服,只是,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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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紅樓’裡向來與世相駁,白天黑夜顛倒,夜色越暗,它越是熱鬧非凡,車水馬龍,人影攢動。
仍是二樓那間專屬的廂房內,皇甫煜陽這次並未像從前那般或躺或靠在軟榻之上。
他坐在桌前,手執白玉酒杯,望著那杯中清澈的被他蕩起一絲絲漣漪的酒水發愣。
他那深鎖的眉,披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定不太好,他難得深沉、平靜的行為表示他所想之事定是讓他很是鬧心和重視。
“啟稟主子,嚴小姐回來了。”興高采烈的梓軒一得知一諾回來的訊息便什麼也顧不上的推開廂房的房門,闖了進來。
並非他膽大妄為,而是他知道自家主子這些日子以來不開心的癥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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