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杏花鎮,美其名曰,杏花鎮沒了父母官,賀啟得在杏花鎮上呆至朝廷從新調派府尹後方可離開。
雖說師爺蘇念安還算正直,但他終究沒有功名在身,若就這麼貿然被他們兩個小小副將指派成杏花鎮的府尹,未免太過兒戲,於理於綱都不合。
是以,將賀啟留在杏花鎮主事,蘇念安傷好後加以輔佐,待時機成熟,且蘇念安又透過了考驗之後,再酌情,讓太子殿下費神親自考核後給他一個九品芝麻官也無不可。
至於這縣衙的衙役嘛,說到底,從前的他們也是迫於譚騰飛的官威,實則,同為一方鄉鄰,他們也並非十惡不赦之人,平日裡更不曾為難鄉鄰。
正所謂,人非完人,只要他們有改過自新的念頭,給他們一次機會又有何不可。
什麼?賀啟可是自願留在杏花鎮過一回縣官的癮?
哈哈!開什麼玩笑,他賀啟是那麼無聊的人麼?無聊到放著正四品的副將不做,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麼無趣的縣官?
若不是束暢低聲下氣的,一會兒搬出沁兒,一會兒又提及小姐,哪怕是與其幹上一仗,他也是萬萬不會答應留下的。
別說是他了,就是被束暢撥給他的那幾名手下也是老大不願意,但又只能自嘆時運不濟,倒黴催的才會被束副將挑中。
譚騰飛鋃鐺入獄,心中懊悔不已,他一世的英明,十年的寒窗苦讀,到最後卻是落了個晚潔不保。
隨著他的入獄,譚府上下被請出了後衙,若非束暢等人明查秋毫,若是換成那些心狠手辣想要斬草除根之人,譚家老小定會被貶為奴籍,哪會有如今這麼幸運。
****************
自從踏上歸途,一諾一路上都顯得心事重重,她的臉上沒了從前的笑容,就連言語都少了許多。
一路的沉默,就連淺兮冉的親近,易之的粘人都沒能讓她再次展露笑顏。
偶爾的,只有煜熠傷口的疼痛難忍,才能喚起她正常的反應,才能看到她那緊張擔憂的情神。
“小諾!”
“……”
“小諾!”
“……”
“哎呀!痛!痛!”
“怎麼啦怎麼啦?哪兒痛?你怎以搞得,就不知道小心一些,還當自己是刀槍不入的鐵人呢?”
面對一諾惡狠狠的數落他的小模樣,煜熠傻呵呵的笑著。
真好!她終究還是在意他的,他終究還是能引起她注意的。
這兩日,她情緒十分低落,幾次相問,卻是問不出任何的結果,好幾次向淺兮冉明裡暗裡打聽,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天知道,這兩日面對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小諾,他不僅心裡擔憂不已,更是覺得沒了她的聲音,他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你這人真是的,被人砍了一刀砍傻了是吧?罵你還笑得那麼開心,真是找虐。”對於煜熠幾次三番的笑而不語,一諾真覺得頭痛且又無奈。
這可不是她第一次上他的當了,每一次,只要她沉默不語,超這兩刻鐘不發出聲響,這廝便會上演這麼一出。
可恨的是,她每一次都如初次般上當受騙,對他緊張不已。
“小諾莫氣,你看看我,都成這樣了,你忍心生我的氣麼?我這不是因為擔心你嗎?誰讓你一直一聲不響的,不說不笑,讓我擔憂。”
一諾的反常,煜熠看在眼裡,起初他也問過一次,但她只說了一句:莫相問,該告訴你的時候,我定然會對你如實相告。
就這樣,他再也不敢問她,而是採取迂迴戰術,找對她最為了解的淺兮冉相問。
哪怕他不想承認淺兮冉才是最為了解一諾的人,但在面對現實的時候,他還是不得已,憋屈的認了。
可,就算他如此的為她委屈自己,最終,還是沒能如願,想知道的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對不起了,真的很報歉,我的情緒影響到了你,讓你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都無法安身,再等等吧,待束暢回來後,我便告訴你一切。”
********************************************
更新送上,親愛的們,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