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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都不是省油的燈

( )這種非愛情的感覺也只是一諾自己認為的罷了,至於煜熠心裡怎麼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經過兩人再次交談後,終於在兩刻鐘後,再次啟程了。

只是,這一次的啟程似乎有些改變,先前那種一個在前一人在後的模式已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這漫漫長路上除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外,再不見其他。

看著一襲男裝的一諾,煜熠還是無法剋制自己偶爾晃神,他知道她換下紅妾為哪般,但她那一襲男裝仍掩不住的嫵媚還是緊緊的吸引著他的目光。

她長得很美,這是他一直以來都知道的,可是從前似乎也沒出現過現在這種狀況,現在的他是怎麼了?

不管煜熠心裡怎麼樣的百轉千回,也不管他那如深潭般的眸光是多麼的炙熱,總之一諾兀自闔上雙眸,靠著馬車內壁而坐,閉目養神。

就在一諾一行離開京都兩天後,齊媚兒感受到了自她長這麼大以來所經受的最大的一場怒火。

其實,怒火不怒火的,對於齊媚兒來說,她從未曾當回事兒,可關鍵是這次的怒火針對的物件是她,而發火之人則是在整個郡王府裡最為*/愛她的父王。

“媚兒,跪下!”依舊是在郡王府的書房內,與之之前每一次都十分相同的場景,只是今日似乎不似從前那般的父慈女孝。

相較起從前每次齊郡王找齊媚兒談話是都是坐在書案後面來說,這次的齊霽則是怒火沖天的站在書案前,素手怒拍書案,剛見齊媚兒走進書房便怒斥她跪下。

這滔天的怒火把齊媚兒都給震懵了,她自認自己最近一直本本份份,並不曾做過什麼,自上次後,她甚至都剋制著自己暫時沒去找嚴一諾那個女人的麻煩。

可是,父王這怒火中燒的火從何而來,且看樣子全都衝著她而來。

齊媚兒甚感莫名,但卻又不敢出言頂撞,哪怕覺得委屈還是乖乖的跪了下來。

她心裡明白,父王之所以如此*/愛與她,可以說對她的*/愛隱隱都有越過齊涵玉和齊力的趨勢。

但她知道,這種*/愛太過飄渺,太不真實,時時讓她膽顫心驚,深怕這只是一場夢。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愛是有原因的,若不是因為她娘,她哪有福氣得到這份難得的*/愛。

這也是為何她迫切的想要嫁進東宮,且在進東宮前不遺餘力的想要剷除那些想要勾/引太子的狐媚子的原因。

她需要找個長期的依靠,她也想要有人疼著*/著,遇事時有人為她撐腰,為她討回公道,她不想一直呆在郡王府裡看那狗屁郡王妃的臉色。

她知道,或許因為父王的原因,太子殿下對她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感情,哪怕真的迎她進了東宮,也只是因為聖諭難違,做做樣子。

但就算這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進得了太子東宮,她便是太子側妃,哪怕不久的將來,那位和親的公主聯姻之人是太子又如何,她齊媚兒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定會用自己的手段讓自己在東宮站穩腳步,到那時,就算還有人想要欺負她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不得不說齊媚兒的想法很好,野心勃勃,可,現實是怎樣又有誰能猜得準確。

“孽女,你可知為父為何讓你跪下?”看著齊媚兒無動於衷,不僅毫無悔意,一聲不吭的樣子,齊霽是真的火了。

若說先前怒斥於她只是為了嚇嚇她的話,那麼這一刻,他真是深深的感覺到了,齊媚兒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如今的齊郡王府情勢如何,無需他明言,以齊媚兒那活絡的心思,她是能夠明白的。

可是,她的言行舉止無不是將郡王府在往深淵的路上推。

他已然老了,皇上對他早有戒心,她以為她能得到皇上的賜婚是件多麼容易的事兒麼?

上次那場玄尊與蒼狼的戰役過後,回到京都,皇上對所有參戰人員皆論功行賞,卻唯獨給予他和郡王府的賞賜更為豐厚些。

別以為皇上的賞賜是那麼好得的,當時的皇上除了賞賜郡王府一些錢財,更是提出為郡王府的小姐賜婚。

聖上金口一開,他作為臣子的又能如何,再加上他也欲與皇家為親,好鞏固郡王府在京都權貴圈中的地位,因此,一切便順理成章了。

在外人的眼裡,媚兒的這樁婚姻是他仗著戰功求來的,可又有誰知道,這一切他卻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他手上所執掌的兵權,明著還是他所掌握,可是暗地裡卻早已被皇上收了回去。

現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