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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真相大白,恩斷義絕

憂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心不痛嗎?難道他就不恨嗎?從頭至尾被人設計,頭上那頂綠油油的帽子一戴就是十幾年,難道他就能泰然處之?

不,這種情況,是個人也接受不了,也不可能不恨。

此時的他,恨不得上去結果了那個踐人,將這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給碎屍萬斷。

秦家堡的堡主酒後亂性,糟蹋了許家千金,狗屁,他孃的,原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替別人揹著黑鍋。

就連那兩個野種都是他替別人養的,呵呵,想他秦楚還真是可悲。

就為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傷透了妻子的心,傷透了兒子的心,現在想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痛過恨過之後,他知道,心裡的殤需要時間去治癒,這一刻,他擔心的是他的兒子,至於那個踐人,除了恨,若說傷心,他真的感覺不到。

不僅不覺傷心,他反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屋子裡,雙方交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兵器的抨擊聲,時刻揪著人們的心。

見情郎以一敵二,越來越處理弱勢,情急之下,許婉驚呼一聲,衝了過去。

“仁哥快走!”緊接著,便聽見‘噗哧’一聲,許婉被擊飛在地,一口鮮血隨之噴出。

“婉妹,你要堅持著,你放心,我一定會來救你的。”難得的,自顧不暇的步仕仁在逃離之前還能記得許婉。

這一刻,不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至少,他們心裡有數,方才的談話恐怕早已落入秦家父子耳裡,那麼,許婉又豈還會有活路。

對於許婉來說,她別無所求,既然一切已被揭穿,她不求自己還能苟且偷生,只求那個男人能將他們的骨肉安然的帶出秦府。

相反的,對於作為男人的步仕仁來說,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回憶,回憶方才他們的對話中是否有提及一些不該提及的人或事兒。

其次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兒女該如何安全的帶走,至於許婉,他則放在了最後。

“大哥,窮寇莫追。”見步仕仁已逃脫,而秦瀟予與束暢正欲追隨而去,一諾趕緊出聲適時的止住了他們的行為。

“束暢,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整個西院只准進不準出,全部嚴格看管起來,每日三餐由他們自給自足,不論任何人,沒有本將軍的同意,不準靠近西院,更不準接觸住在西院裡的人或物。”

頓住腳步,秦瀟予冷冷的瞟了眼自家父親,然後厲聲吩咐著束暢。

得令後,束暢很快便出去調集這府裡的護院,畢竟,看守和控制整個西院不是他一個人以一己之力能夠完成的。

“義父,我們走吧。”這一刻,看著滿臉滄桑的秦楚,一諾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可悲。

因為不忍心,她不想繼續方才聽到的那些話題,她只想好好的,將他扶出這間令他窒息的屋子。

“許婉,事已至此,你,好自為之吧,從今以後,你們恩斷義絕,你的死活與我秦楚無關。”很令人意外的,秦楚居然還能保持冷靜,在離開之際冷冷的,毫無感情的對許婉說出這些話兒來。

“秦楚,一日夫妻百日恩,別想到你竟是如此的絕情,好吧,就算我許婉對不住你,不值得你憐惜,那麼,簡兒他們兄妹是無辜的,希望你能放過他們。”

這一刻,許婉若是還不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她就是個大傻瓜。但是,就算明白又能如何,為了保住她的孩子,她還真的只能硬著頭皮,碰碰運氣。

但願,方才她們那些談話,他們這些人聽得不是太明白,希望眼前這個男人還以為簡兒他們是他的孩子。

“許婉,少臭不要臉了,就你,也配與我義父談什麼夫妻之情?你要弄明白,能與我義父稱之為夫妻的永遠都只有我娘 親一人,而你,只是個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第三者,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妾,就連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那兩隻,也同樣的上不得檯面,在這秦府,你們母子三人就是個奴才。

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什麼那兩個野種是秦家的孩子,方才,你們所說的那些,我們都聽到了,別再妄想騙人騙己了。”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面對這樣的女人,一諾覺得她也是被打敗了。

一切的一切,大白於人前,她們聽得清清楚楚,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還妄想著巧舌如簧,胡說八道。

一諾所言,道出了眾人的心思與想法,是以,在她將許婉痛罵一通後,眾人根本不在理會許婉的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