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必不可少的,他在許婉那兒找到了自信,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因此,後來,很自然的,他與許婉靠得更近了些。不得不說,許婉那個女人哪怕總是喜歡與雲依母子作對,但她在秦楚面前那就是十足的,時刻需要丈夫關心疼愛的小女人,她總是能很好的激起男人對她的保護欲。
哪怕後來,她身邊的丫鬟趁著她身子重,絞盡腦汁的揹著她趁秦楚酒醉後將其勾上了床,事後,她也能強壓著怒火,笑靨如花的說:這丫頭服侍妾身多年,甚是乖巧,如今妾身身子笨重,服侍夫君多有不便,不如就讓這丫頭留在夫君身邊服侍吧。
本該是一場被背叛,勾 引主子爬床的事件,在她那張小 嘴的遊說之下,立刻變成了一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在自己不便服侍丈夫時的大度行徑。
難道說,她這麼做自己心裡就不恨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她當然是恨的,否則,秦湘的娘 親又怎會出現難產,生下秦湘後撒手人寰了呢。
現在看來,曾經的一切美好都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這一切說到底都是個圈套,一個局。
只是,被困在這個局裡的人一直只有秦楚一人,被傷到的人除了秦楚,也只有將他放在心尖上的雲依母子。
原來,十七年前的那晚,醉酒後的他確實只是倒頭而睡,不醒人事,根本就沒對許婉作出出格之舉。
只是,那時的許婉因不願聽從父親的安排,早已被人下了藥,她自己也不清楚,那一 夜到底是誰與她春風一度,她只是認定了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秦楚。
而事實的真相卻並非如此,與她春風一度的是步仕仁,那個她心心念念想要嫁而卻被她爹嫌棄的男人。
他因愛而不得,不得已下暴露了自己,利用自己背後的勢力,向許老爺子施了壓,這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安排。
就連她被抬進秦家,在秦家生活的這麼多年,每一次她覺得秦楚對她疼愛有加,兩人在床上十分契合,等等那些都是假象。
蘭兒,是步仕仁安排在她身邊的人,每一次,只要秦楚宿在‘落霞院’,蘭兒便會事先的點燃加了料的迷情香,這樣,等到他們兩人直入主題的時候,其實早已體力不支,沉睡過去,而在他們的夢中出現的那些場景和感受就像是真實的體驗,因此,這麼多年來才一直沒被他們發現。
不過,若說許婉進秦家門這麼些年,一次都沒與秦楚有過夫妻之實那顯然不太現實。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像步仕仁所懊悔的那樣,這期間還著實有過一次意外。
這個意外便是有一次深夜,秦楚因為從雲依那兒討不到好,氣呼呼的半夜來到落霞院,而那一 夜,蘭兒正好被主子召去,因此,才讓他們真正的發生了關係。
回想著自己遇到的種種,再想了想先前在許婉屋外聽到的那些真相。
一諾除了冷笑,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若秦楚真的潔身自好,又或者說,哪怕真的因為責任,將許婉抬進秦府,只要他有心,大可將人晾在一邊,那樣的話,他與雲依之間又怎會變成如今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
東窗事發後,落霞院被封閉了起來,秦楚父子好似真的鐵了心,完全不管裡面那些人的死活,連個飯菜都沒人送去,真正是應了秦瀟予那句,讓她們自給自足。
其實,說是封閉了落霞院,實則那院子裡也不過只有許婉主僕二人,外加一個菊兒。
該知道的,菊兒早已交待清楚,雖說當初一諾答應過她,只要她夠坦白,她儘量的不為難她。
但,她確實也算做到了,她不是放過了她的家人麼,至於她嘛,做了壞事兒,哪有不受點處罰的道理。
將其扔進落霞院,讓她陪著她的主子自生自滅吧。
距事發已經三天了,秦簡和秦妙妙的行蹤仍然沒有頭緒。
許家,也就是許婉的孃家,早在事發後隔天,就被秦瀟予隨意找了個藉口將許家全府給打入了大牢。
對於許家那種蛀蟲,其實哪怕秦瀟予不動手,他們也遲早有一天會完蛋,現在只不過了加快了步伐而已。
“大哥,還是沒能找到秦簡兄妹的藏身之處嗎?”這一日,一諾顯得有些焦急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只要沒人接應他們,很快,他們就會現身了。”
據他分析,秦簡那人平日裡花天酒地,就算這些年,他家孃親再會收刮錢財